那是那么久远的事情,久到埋在他的记忆深处,不常忆起,这类的事情发生的不少,他又怎么会一件件一桩桩的去记呢?
...
薄腾远用力抬了抬左手的食指,却没有发生任何动作的产生,暗夜下,他的眸子里透露着不为人知的哀伤,外人永远都是只知道表面的东西,有些事情,外人永远不会知晓。
“薄腾远,她的父亲因为你而再也站不起来,你就不怕她对你心存怨恨?”萧湛凯愤结难舒,他没办法平静下来。
尤其当他看到那两个人并肩走在一起,越走越近,而他和她,却越走越远,越来越远...
他却越来越慌乱,乱了分寸,也乱了心神。
快到春天,本该一切都变得好起来,可是...
“萧先生。”薄腾远把手指间的烟蒂丢在了脚下,黑色的皮鞋踩在上边,直到火苗熄灭才,才淡淡道,“人都有劣根性,说简单一点,就是犯贱。”
“她在你身边时,你不好好待她,现在她不再爱了,你却惦记不该惦记的东西,人贵在知进退,别去惦记不该惦记的东西。”
薄腾远的话云淡风轻,可飘入萧湛凯的耳朵里,却是如此刺耳,一针见血。
- - - 题外话 - - -
晚些还有一更,前几天有事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