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屁事。”
萧湛凯冷笑一声,嗓音越发的低沉,旋即继续道,“苏潇潇18岁那年夏天,她想学钢琴,便一个人跑到钢琴行里问价格,当时的店员见她买不起,便出言嘲笑她,后来她再也不提钢琴两个字,你可知道那店员有什么下场?”
回应他的仍是对面男人的沉默。
萧湛凯轻笑一声,道,“后来在那条路上,那家钢琴行再也未曾出现过,你说,平常人会有能力让一个t市最大的钢琴行凭空消失么?”
“苏潇潇20岁时,她遇到一群小混混,你可知当时有一个男人第一时间冲出去救她,却也因此而受了刀伤,伤在了左手手臂,你可记得?”
“我和她相恋四年,有个男人不止一次的跟在我俩身后,如影随形,我竟然始终没有发现,那个男人看着我亲吻她,不知心里是何想法?”
此刻,薄腾远面无表情从铁质的烟盒里抽了一支烟,点燃放入唇边,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声音冷冽,像从深谷中传来。
“薄腾远,你对苏潇潇根本不是心血来潮,而是蓄谋已久!”萧湛凯厉声道出事实。
他用了许多关系,才查到过去的那许多事,可越深入,他却越觉得心惊。
惊自己的后知后觉,惊自己的危机意识不够。
薄腾远十年未见苏潇潇,可是在她成长的每一个阶段,他都用他自己的方式在参与,在介入。
“这么短的时间,你能查到这些,你还挺用心的。”薄腾远自顾自的说道,眉宇间带着一丝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