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有禁卫军冲进来就要拿人。
桓王冷笑,一鞭子甩出去,冲在最前面的禁卫军被鞭子卷着,直直飞了出去,撞在金龙柱子上,当场吐血而亡。
盛太后大怒,道:“桓王!你欺人太甚!”
在她的寿宴上打死人,这不是故意恶心她吗?
桓王不理会盛太后,举鞭子又抽飞了一个禁卫军,这次更过分,直接把人甩在了盛太后脚边。
杨慕冷冷看了一眼怒发冲冠的盛太后,心里冷笑,活该!
接连两人被抽飞,禁卫军有些不敢上前,一时之间僵持起来。
这些能在重要场合出席的禁卫军,哪个不是朝臣子弟,谁愿意把命填进去?
两宫太后训斥一番,结果禁卫军只管围着桓王,就是不敢上前。
杨慕都替她俩尴尬。
此时摄政王在群臣中看了一眼,立刻有人出来劝谏盛太后停止寿宴。
陈雨荷眼角微微翘起,嘴角也跟着笑了。
杨慕问:“怎么了?”
巧巧笑着过来道:“启少爷玩呢,把球球和大牙轮流埋雪里了,说是要种出来更多的球球和大牙。”
陈雨荷一顿,凑在帘子边看,果然见不多时,一个女官从周老太太的马车上下来,回去了宫里。
林啸是定王府世子,不可能不上战场。
更有一些大臣站出来趁机大谈“牝鸡司晨”之语。
“如今朝堂乱成这样,只怕很快就会有兵祸。如果杨菲说的是实话,你我的婚期……”
女儿眼看就要出嫁了,这个当爹的竟然丝毫不心疼!真是气死她了!
杨震厚脸皮也跟上了马车。
林啸在宫门口于杨慕告别,金男玉女,十分登对。
禁卫军们面面相觑,这里面大多是两宫太后的心腹,心一横,举刀上前,与桓王拼杀起来。
桓王是上过战场的,好歹是个四品武道,与这些六品七品的禁卫军搏斗,几乎是手到擒来。
杨慕看了看乖乖呆在雪里只露出小脑袋的两个小家伙,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
桓王咬牙怒瞪两宫太后,吼叫谩骂着被压去宗人府了。
杨慕躺在床上,蹬了蹬腿,什么事啊!
都怪陈雨荷,闲的没事干,瞎搅合什么?
杨慕夜半惊坐起,拿起宣纸画画,然后不顾寒风刺骨,将画送给了陈雨荷,之后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杨震在唐氏耳边道:“你瞧,像不像我们年轻时候?”
第二幅画,是三个书生被杀。
而床上躺着的女子,正是第一幅画上的女子,因为他们戴着一样的发簪。
看来,她的婚期不远了。
想起林啸今日的话,她有些睡不着。
杨家是纯臣,谁做皇帝忠诚谁,何必管这些朝堂风云?
不对呀,夫人向来不管这些的呀!
如今这样的大闹一场,寿宴也进行不下去了,很快就散了。
陶太后看着席间的武将,大喝:“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诛杀逆贼?”
白泽卫大都督司徒峥是陶太后的人,自然听太后的。
这一世,我倒要看你如何死法!
前几日下的雪还没有化,今日又下大雪。
陈雨荷点头道:“知道了。”
很快,桓王被擒拿。
桓王看摄政王都吃瘪,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本王了!”
杨震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