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也有三千护卫,但东宫的三千护卫跟梁王府的武卫不同,他们是铁甲军。
铁甲军经历过专门而艰苦的训练,双方冲击之下,战斗状况成一边倒的局势,梁王府武卫被碾压。
“都住手!”突然,一声顿喝。
众人停下动作,往发声处看去,竟是皇帝亲自来了。
谢婴带着一队羽林卫跟在他身边。
“你们这是要造反吗?”皇帝怒问。
“父皇!”桓夷眼前一亮,过去拉着皇帝的手,“你快跟阿嫄说!您同意了!您真的同意了!”
皇帝一恼:“你疯了吗?这么多人说什么说?”
桓夷:“哦……”
“你在闹什么?”皇帝问,“为什么带兵围了太子府?”
皇帝:“……的确很惊喜……”
桓川都到家门口了,却没进门。
阿嫄穿着一身漂亮的粉红色衣服,在逗着壹哥儿。
在无数个夜里梦想的一幕,就在眼前了。
“是他!”桓夷指着郭松云,他以下犯上,竟敢拿剑指着我,还扬言要砍了我的手!
白宪嫄的脸“刷”就红了,绕着他转了一圈,看他也就胳膊上多了一道暗疤,也就放心了:“我就看看!不动手!”
“让你去你就去!”皇帝对谢定有气,连带对谢婴语气也不好,“怎么?你也想抗旨不尊?”
皇帝整个肩膀都垮了下去:“收……收复北朝……”
……
桓川:“那这是在干什么?”
谢婴:“臣不敢!臣这就去!”
白宪嫄眼眶泛红,就想抱她。
桓川回答:“我思念父皇和妻儿,一路上长途快跑回来的。我们的战马比普通的马跑得快,要是提前派人回来报信,他未必能跑得过我们,说不定还要落在后面。索性就直接回来,也好给父皇一个惊喜!”
“父皇!”白宪嫄说:“这都是误会!梁王他失礼在先,郭将军以为——”
“你不用说了!”皇帝又打断她,“你怀着身子,身体又不好,就不要管这些事了!交给朕就好。你们扶太子妃进去休息!”
桓川:“其实不用这么着急的,等会儿上床再看也可以。”
桓川点了点她的鼻尖:“傻了?”
线条似乎更硬了,皮肤更黑了,但皇帝还是一眼认出,是他的长子桓川。
白宪嫄撇嘴,吩咐人给他弄了洗澡水。
皇帝下令:“谢婴!梁王府的武卫不中用!去把羽林卫调来!把那郭松云捉拿归案!”
说着,他又指着街上的兵:“诶?怎么这么多人?你这是带了多少人回来?怎么都不提前让人来报个信?”
然后,他们自发列阵,将郭松云护在中间。
皇帝被他的笑容搞得浑身发毛:“不是!那怎么可能呢?”
“太……太子?”皇帝瞪大眼睛,“你们……怎么回来了?”
桓川看向白宪嫄,那两个太监跟被烫到一般,赶紧放开了太子妃,跪倒在地,头也不敢抬。
白宪嫄挣脱两个太监,朗声说:“上若公允,下则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