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此仇不报非君子!你等着!”傲视着自在坐着的银月,夏侯丞秉眉,威严高冷的扬言出自己的雄心壮志。
“慕容亦生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睡过了就是睡过了,如今却在这里埋怨,即使你当年喝多了,有人逼你吗?你知道一个女人还是出家人,独自孕育孩子的艰辛吗?我放弃你是因为那个孩子,但也因为看不惯你的作风,我宫臣语虽然杀人无数,但是向来行的端做得正,而你只会做一些妒忌的小事,滥杀无辜。”
夸张的笑,配上夸张的动作,促使夏侯丞的颜面受损,可理智告诉他,不能冲动:“哈哈!老子不是君子,难道你这种变态毒蝎子是君子吗?可笑!”
“谁是你们教主!看清楚着点!”夏侯丞正愁有气没地方撒气,偏偏在他艰难的走到门边的时候,宫臣语冒了出来。
放弃了舒适的马车,银月、夏侯丞、宫臣语三人,一路快马加鞭的来到皇宫。
在银月没来之前,慕容亦生一直是低着头的,被夏侯丞这突如其来的几掌打的,他是面中生恨的瞪大了双目,凝着某人阴冷道:“我会杀了你!”
“那天是青衣的忌日!我只是喝多了,那个女人明明该死的削发为尼,偏偏不要脸的与我承欢,这个孩子本来就不应该出……”
银月低头垂眸倪望着脸色一会白一会青的夏侯丞,很淡然的接过他的话:“嗯,本尊就是故意的,至于儿子吗……你儿子就是我儿子……”
银月皱然转身,瞪着双膝跪在地上满脸凶煞的某人,音色与面色凝冷住:“亦生!你在胡说什么!”
“嗯?我?”银月顺着夏侯丞的眼睛,无辜的指着自己,像是在问他:我怎么了?很好啊!
接下来,夏侯丞磨磨唧唧的站起身来,在心里把银月轮番的奸.淫无数遍,咒骂了千万遍,还是没有消气。
老远银月便注意到被压制在大厅内跪着的慕容亦生,如常,他则不动声色的继续迈着轻便的步伐,一步步安稳的走进厅内。
“扶我起来!”夏侯丞懒得跟他计较。
“刺杀太子?!”银月骤然的站起身来,瞪大了精锐的双瞳。
“……”夏侯丞离慕容亦生最近,惊奇的盯着眸眼隐约含泪的某人,他惊讶的发现,原来这二人之间有猫腻,但,这种情况,他也不会没有眼界的蹦出来捣乱。
毕竟他究竟如何了他也不知道,他就这么一个弟弟,一直发誓要好好的保护他,而且夏侯幻跟亦生之间的过节,他一直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这个畜生!”听到宫臣语的话,夏侯丞完全忘记了身上的疼痛,大步的来到了二人的身边,吼道:“虎毒不食子,他还是不是人!”
银月眼瞧夏侯丞那幅傻傻的可爱的样子,不觉的搁置下手中的茶盏:“就你?君子?哈哈!”
而银月呢,虽然心疼他,但至始至终也没说什么,他还能不了解夏侯丞,所以现在还是担心慕容亦生比较多。
对于夏侯丞的举动,慕容亦生已经淡定了:“我不会交出解药,谁允许那个该死的女人擅自的生孩子的?”
说完,夏侯丞趾高气昂的且艰难的挪着步伐离去,倒把银月冷在了当场。
“银子如何?”银月询问。
“杀了我?”夏侯丞原以为慕容亦生会悔恨自己所作所为,不够看他凶狠的表情跟说出的话,彻底的让他失望了,所以,他就稍微的失控了一下下,抬起自己的大手,开始教训某人:“让你杀了我!你以为你是个p啊!杀!杀!让你杀!”
一路沉寂压抑,终于来到的太子所住的清然轩。
“滚!”夏侯丞龇牙咧嘴的猛地坐起身来,即使股间再疼,他也不会向银月这个变态低头。
“……”
倒是浑身酸疼不堪的夏侯丞,沉不住气的越过银月的身体,来到慕容亦生的身边,啪啪啪照着他的脑袋烙下他毫不留情的巴掌。
夏侯成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忍住身体上的痛意,气势汹汹的跟着他一起跨出了房门。
宫臣语越过夏侯丞,直接来到银月的身边:“教主!亦生出事了!”
宫臣语继续无视夏侯丞,沉重道:“昨夜他潜入皇宫,刺杀太子。”
“你们二人的事情本尊一直看在眼里,如今连累了无辜的孩儿,后果交由该处理的人处理。”音落,银月决绝的转身离去。
“喂……你不管了吗?解药还没给呢?喂!”夏侯丞扭着小身体紧跟其后。
“解药交出来!我陪你去狼羽山!”即使在夏侯幻与伊云时的面前,宫臣语还是那副行如风的姿态,比起银月的高傲有着过往而不及。
“真的?!”慕容亦生抬头询问。
“嗯。”宫臣语点头,倒把重要的两个人忽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