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某人呢,则傻傻的点头道:“好。”
暧昧的气息随着银月那张脸的贴近,更加的让夏侯丞手足无措。
棕色的皮肤,十个交错不清的手指痕迹,透露着红肿,像是刻在宫臣语的侧脸上一样,不过这些他都没有在意。
银月眼瞧一脸莫名其妙的夏侯丞,不由的刚刚冷下的如斯之面,又重新的荡漾起一层笑意,俯身,粉色嫩嫩的舌头,轻轻的舔过夏侯丞还在冒血的下唇。
“是吗?以后,每天我都笑给你看好不好。”银月继续用自己纯真的笑脸,迷惑着某人。
摸着出血的下唇,瞪着面上都是理所应当表情的银月,夏侯丞实在不明白他又抽什么风:“银月你有病吧?!”
慕容亦生见宫臣语不搭理他转身就要出去,丢下手中要砸的东西,赶忙的拉着他的手臂,急急的询问着:“你也同意把我送去狼羽山?”
甩掉慕容亦生的手,宫臣语用他高大的身体背对着他,开口道:“休息吧!明日等着教主的命令。”
从前不管他怎么伤害他,他都会默默的承受着,等待着,而现在他的暴怒,他提到孩子那样绝望的表情,让他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
“你的笑容很好看。”夏侯丞也是被这个笑容迷失了心智,才会对银月这个大魔头这样说。
吻。
“不可以。”银月满脸的毋容置疑,悠然的起身,一只手轻挎着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手则有意无意的戳着垂至胸前的秀发。
因为手被甩掉,加上宫臣语冷不丁的态度,让慕容亦生本就不爽的心里,更是添了一把堵:“宫臣语!信不信我让哥杀了你!”
“……”伏在身体上方的银月,看着极力挣扎的夏侯丞,没有开口话说,他用自己接下来的动作,表达了所有。
厢房内,宫臣语穿着白色的里衣,手中拿着要穿的衣服,对于慕容亦生突然闯进来,他只是瞥了一眼,并没有吱一声。
“怎么?很惊讶?告诉你慕容亦生,我不是木偶,更不是你做任何事情的工具,照顾你是听从教主的安排,若我不愿照顾你,教主也不会多说什么!”宫臣语说完没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迈着矫健的步伐甩袖离去。
“你笑什么!”说着,又是一个狠冽的巴掌,毫不留情的落在宫臣语同一张侧脸上。
夏侯丞就这么直接了当的被银月撂倒在地,压在身下。
他不是挣扎,也不是享受,而是在回忆。
“想跑!”银月这话落下,若大空旷的议事厅内,只听‘扑通’一声。
银月不知道的是,此时的他,在夏侯丞的眼前就像一个孩子,一个得到幸福的孩子,是那么的纯真自然。
“你现在是想抵赖?”慕容亦生本是一张清秀雅致的脸蛋,但因为面上的灼灼逼人,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堪。
然而,这厮被宫臣语拉进房间的慕容亦生,正在房间里摔凳子砸桌子,问题很明了,他不想去什么该死的狼羽山。
“你胆敢跟我吼?”
“你混蛋!上我的时候你怎么没这么说!”一个大巴掌随着慕容亦生的满心的愤怒,落在了宫臣语平静的侧脸上。
“很甜……跟你的味道一样……”银月把绯色的血水在口腔中,极其暧昧的品尝了一番,中途不伐故意的倾露出粉色的舌头。
但是,如果你仔细的品味这句话,再仔细的观察他的表情,你会发现,不管是他的神情中还是言语中都有丝许的醋意在蔓延着。
“原谅我。”千言万语却只说出了这三个字。
宫臣语倪望着气的脸色发青的慕容亦生,狠狠的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液,随即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笑声,无限的拉长无限的倾露出悲痛。
“乖……”银月满心的欢喜,俊逸不凡的白皙面庞开出了璀璨的笑容。
“想要吗?”不知何时,银月已经来到了夏侯丞的身边,音色轻佻,骨骼分明的手指,姿态轻浮的勾起夏侯丞削尖的下颌,迫使他凝望着自己。
“累了。”无限的愤怒终究化成了绝望。
“宫臣语两年你都熬过来了,难道因为这个孩子放开我吗?”
宫臣语失望的看着突然静下来的慕容亦生,他摇着头,心却偷偷的在滴血,因为眼前这个人始终不知道什么是爱:“呵呵……你的曾经还有这两年的所有,我都可以忘记可以不去想,但是,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在我面前走动,就像是一道不会复原的伤口,永远的痛着。”
寂静,房间内,一瞬间只剩下寂静,谁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最终,慕容亦生背对着宫臣语说了句‘明日我自己乘马车去狼羽山,不用你陪伴’之后,便毫不留恋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