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幻是那种老老实实解释什么的人吗?答案很明了:不是!
“爹……爹……”不合时宜的稚嫩声音,就这么直愣愣的插入了,两个刚刚动情的人之间,让所谓的激吻变得尴尬不已。
“这话说的极好。”银月听着伊云时的话,非常认同的轻抚着下颌呢喃着。
“喂!说清楚!”伊云时对着闪的比兔子还快的夏侯丞吼着,只可惜人家没搭理他。
夏侯丞此刻只想要推开他,他不会再被眼前这个人迷惑,但……心跳的的好快……身体隐约的躁动,让他迷惘,只有那唯一的理智,一次次的提醒他,过多的纠缠最终只是伤害彼此而已。
剩下就是一直暗中不爽的伊云时,作为优秀的父亲,他可不允许别人说他儿子的一点不是:“我说师弟,到底是不是被压的那一个,要等十五年之后才知晓吧?你儿时也是争强好斗,一直都是你欺负别人,如今不也是榻下躺吗?”
“唉……”叹息过后,夏侯丞已经来到了两个孩子身边,虽然他很欣慰自己的儿子,可以这么有性情的欺负银子,不过,毕竟人家还小,是个还在吃奶的奶娃娃,这么欺负人家是有点不地道。
“以后我俩个在一起不准带上他!微生羽的儿子果然跟他爹一样的讨厌!不是好东西!”
这么想,夏侯丞推着银月身体的双手,暗中使出了力道。
马车内,两具修长的身体还紧紧的贴在一起,但,他们却是,面对面大眼瞪小眼的状态,没有了刚才如水般柔情的一切。
回宁王府的路上,马车内,小凛冽睡着了,沉重的呼吸,涓涓的纠缠着,但银月跟夏侯丞仍是相对无言,或许是他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或许他们有太多的话要说。
想要点头,夏侯丞回揽着他的脖子,用吻回应着他,四片唇瓣的再次相贴,营造出了爱的气围。
银月低垂的眸中,有说不出的深沉,抬眸的霎那,他像是坚定了什么:“你说的没错,那个孩子的确跟亦生非常的相像,这事本尊会调查清楚的。”
“师弟,难道银子是幻儿背着我跟哪个女人生的?”说出这话之时,伊云时何尝不是一脸的哭腔。
霸道的唇舌,已经撬开了他的唇,冲过牙关,吮吸着他的舌头。
夏侯幻的脸色是他们中最差的一个。
“银月!”夏侯丞瞪着起哄的家伙,双眼中的凌厉,像是要把他的身体看穿一般。
“什么情况?!”伊云时一脸雾水。
可……
望着远去被抱走的孩子,夏侯丞不觉自主的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老子怎么感觉银子跟今天早上见到的,那个小王八蛋有点相像呢?”
“朕还有事。”高傲的炫金色背影就这么冷不丁离去了,更加搞的伊云时不知道个所以然,怎么说他还算了解夏侯幻,他突然这样,肯定是有事?
“臭小子!松开你的爪子!要欺负也要等他长大了,把他压在身下!”夏侯丞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就这么落在了小凛冽的肉肉的小手臂上,最关键的是他还说了些,让众人觉得没头没脑的话,热的身旁的一行字,大气不敢喘。
“奶娘把太子抱回寝宫。”夏侯幻瞟都不瞟身边胡闹的三人命令着。
银月则是别有深意的遥望着被抱走的孩子。
身起的瞬间,银月骤然的把夏侯丞压倒在下,四目的相对,呼吸的缠绕混合,身体的相贴的僵硬,然使银月轻牵起秀智的唇角:“哦?本尊到底算哪根葱,你的心难道没知道?还是说……你想现在……知道呢……”
夏侯丞的话说的没有感情,他躲避的表情更是伤了银月的心,那一刻,马车内静的连根针掉下都能听到,沉重的呼吸让狭小的空间升温到的地步让人透不过气。
很久之后,银月才难以置信的望着夏侯丞,失落不已的冷笑呢喃着:“夏侯丞……我在你心里就这么的不重要?呵呵……”
话音落下后,银月便纵身跃出了马车,独留夏侯丞遥看着掀起的车帘,滞呆的抱着凛冽…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心也在痛……
或许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要一次次的这样对待银月,明明这些都不是他想做的,明明伤了他的心,自己也痛苦不已。
可……即使这样,他还是一次次的逼着他离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