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来夏侯丞一直把自己放置在厢房内,不哭不笑不闹,只靠着偶尔一两口的膳食养活着他的身体。
此时此刻,窗前的他对着外面卷缩着身体,忧着面磕着眸,身着茶色锦衫,坐在木质的桌子上,削尖的下巴抵至在双膝上,双腿被双臂紧紧的圈制着。
胸口的鞭痕已经在逐渐的愈合结巴,但是他的心里一直沉沉的闷闷的,感觉像是有块无比大的石头在压迫着他。
原以为银月走了还会回来,原以为他夏侯丞在他心里很重要很重要,没想到却成了这般模样,心里带着无限的委屈,偏偏又犯贱似的想他。
咚咚--
咚咚--
咚咚--
……
门外轻轻的敲门声一直在继续,夏侯丞却重始至终没有搭理,正确来说他现在除了银月谁都不想搭理,可一直以来银月却没有搭理他。
也许,这一次他是真的该去主动找他,告诉他,他当时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他,我错了以后真的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发生了。
夏侯清之望着夏侯清明宠溺的笑着,伸出的宽大手掌温柔的扶着他的闹到,轻声道:“傻瓜……我们叫住他,他就会留下吗?即使他今天不去鬼魅,明天呢?后天呢?依他的性情早晚有一天会主动的去找银月。”
夏侯丞也不想跟他们多说什么,越过他们二人的身体,迈着步伐就走,他现在着急,只想赶紧的到鬼魅,找到银月,让他看看自己的真诚,然后低声下气的好好的哄哄他。
但,这两人对夏侯丞的感情却是一样的坚贞不变,两日来轮番的不厌其烦的在门外敲门、送膳、上药与换伤,对于他们来说夏侯丞的态度就不算是态度,只要他们愿意付出你只管着享受就行。
夏侯清明感受着夏侯清之的体温,他一直不敢想也逼迫自己不去想,未来要面对的事情,可眼看所有的事情,都要呈现在他的面前,他的心该如何的承受。
“哥……哥……我该怎么办……不能再失去的哥哥,可是也不能失去二哥,哥哥我可以把我的生命交给你们,可以换来你们在一起的权利,为什么……为什么最后付出的人却什么也不能得到,让我这个无用的人全部的……”
一直假装的坚强,一直强忍住的哭泣,终于在这一刻软弱的爆发出来,变成了雷声滚滚的大哭。
这种想法在心里围绕了无数遍,最后他还是点头决定去臣服,面对这种矛盾,相爱的两个人总有一个要率先的低头,不然长期以此下去,感情就会彻底的破灭了。
宽大厚实的手掌再次的揉捏着夏侯清之的软发,无限的宠溺与爱护在这一刻彻彻底底的爆发:“傻瓜……我们虽然是双生子,但是唯一的解药却是注入我心里的,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救他的人只有我,用你的爱代替哥哥来爱是值得的……”
“那我去叫住二哥告诉他!”说着夏侯清明迈着焦急的步子就要离去,却被夏侯清之快速的拉住了手臂,紧紧的圈在了怀里。
“二哥你这是要去哪?”夏侯清明的音中轻荡满关怀,;两日来,突然看到他脸上隐藏不住的笑容又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