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一听夏侯丞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这边一拍桌就吼:“什么嫌疑犯?老子怎么成了嫌疑犯了?”
夏侯丞率先一步的朝前走,一边走一边说:“当然是要抓出凶手了,这事老子铁定跟他没完,我的地盘也敢放肆,看我不削死他!”
“滚!”夏侯丞直接怒了,这根没说有区别吗?
“二弟,你要不要进去看看她。”说实话,事情已经到底这种地步,夏侯木染真的不知道该唤房里的女子什么好,说是弟妹也不一定了,说不是弟妹吧,现在还是弟妹。
“臭小子你还是没说叫我们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宁王坐在上位听了一圈,迷迷糊糊的还是没听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二弟你这是要?”夏侯木染不明所以的询问。
在夏侯丞的心里这微生羽当然有最大的嫌疑,能让傲胜毫无防备靠近的只有他,其次就是他跟自己之间的情怨,当然也不能全然的肯定就是他:“是发生了那么一点点的事情,不知谁知道。”
“老头,你现在也是嫌疑犯,没有讲话的权利。”夏侯丞当然不是怀疑宁王,但是捎上他也是情有可源的。
厅门是紧闭上的,里面说黑不黑说亮不亮,可以看清人身但是细瞧不了人神。
“他还在休息,昨晚是最后一次扎根,恢复的不是很乐观,而且关于他的记忆不知道何年才能恢复,说是话,我已经尽力了,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孔汝钦面对夏侯丞说出这种话的时候,那就一个悲凉,一个哀怨,目的就是为了告诉他,银月昨晚一直在治疗没醒,排除他的嫌疑。
别说夏侯丞了,夏侯木染当着众人的面也说不出这种事,于是乎,他从下首坐立的位置起身,来到宁王的面前,伏至他的耳边把事情的原委呢喃了一遍。
夏侯丞听言深望了新房一眼后,则悄悄的叹息一口后,淡然道:“不必了,傲胜你先回房整理一下,大厅里等我。”
“算了,既然这样别叫他了。”夏侯丞也觉得把他叫过来是有点麻烦,如果在出个什么好歹他又要吃不了兜着走。
整个过程中就看宁王的脸色从正常变得发灰发黑甚至到发绿的颜色,最后直接拍着桌子大吼:“混账小子!昨晚谁让你喝这么多的!”
“你成婚喝的不多啊。”夏侯丞的火一直憋在心里没发,宁王这么一句他是很想发火,但是还是控制住了,这事也的确怪他,没有提防小人。
“那你想怎么样!这事你给我无声无息的解决,不然我这老脸都让你给丢光了。”说着宁王就起身了,待在这里也只是气他,当初不让他娶这个妓子,这个孽子偏不听,现在弄出这一出,真是气煞他了。
气归气,这事当然也要搞清楚,不过他心里在想是不是老五干的,毕竟他对夏侯丞的情他是知道的。
哎……造孽啊,不管是谁干的,这事真是够造孽的,这让他的脸往哪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