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汝钦坐在一边,何尝听不出来夏侯木染话中的某些人是谁,只是某些人的话并没有让他在意,反而然使他儒雅之面,更加的荡漾起温和之色:“看来大公子很不欢迎孔某呢?竟然这样寒蝉玉珠孔某先还给宁王,正好孔某接下来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
这么一来他就只剩下老七那个榆木疙瘩了?这不是成心的要气死他这条老命吗?
银月矗立在厅内,听到宁王问话只是摇头并未说什么,虽然让清楚一点点,但是他不想再被讨厌,既然夏侯丞都不愿意说,他才不要当那个冤大头。
“离纷呢?正好有事跟她谈。”忙了这么久,冷静下来他才算想起来离纷似乎还在婚事在身,不知道她有没有生气,当时说的是半个月,眨眼间已经过了近一个月了。
“怎么样?东西拿到了?”大厅里,孔汝钦坐在一侧望着衫袍素雅的夏侯丞,表示对他另眼相看了,毕竟寒蝉玉珠可不是一般的东西,没想到他会在这么短的时日内从微生羽的手中拿了回来。
夏侯木染很少有讨厌的人,而孔汝钦非常荣幸的成了他心中最讨厌的那一个,他见过卑鄙的,没见过这么卑鄙的,竟然拿他做筹码,他以为他夏侯木染是谁,说嫁就嫁?他虽武功不是很高,但怎么说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孔汝钦音言白皙俊朗的面上带着笑,也可以说是暧昧至极的那种笑。
他总觉得夏侯丞有些不对劲,一般这种情况立了大功的他,应该会非常自豪的炫耀自己能力,然后堪堪而论他拿到珠子的过程,可是现在……是不是这样的他太过于反常了?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
银月看到他这样也不多说什么了,因为现在的他说了什么也没有用,而且单独相处的这两天他也说了不少,但是反效果非常的明显,让他现在只能老老实实的跟着他。
“什么?自己赎身走了?”夏侯丞骤然的睁大瞳孔惊摄的面上布满的全是难以置信,走了……又走了一个,看来他夏侯丞是注定要孤独一辈子。
“说啊!吱吱唔唔的干什么!哑巴了!”别怪夏侯丞脾气火爆,只能说他心中的郁结之气太重,才会连累无辜的人。
“老大!你在胡说些什么!”宁王哪里听不出孔汝钦的意思,随即瞪了一样下手站立的夏侯木染,不得不说委屈他了,可是除了孔汝钦可以救老六的性命,还有谁能做的到,现在只有委屈自己的大儿子了。
“给。”夏侯丞坦然的接受众人满意的目光,随手从怀中掏出寒蝉玉珠直接扔给了孔汝钦,淡淡的只说了一句话:“老六交给你了。”说完再也不看众人,转身便离开了。
宁王瞥了夏侯木染一眼作为警告,毕竟他们已经商量好了,实在不行就忍两年:“孔谷主我们会遵照原先谈好的条件进行,你就快写帮裔儿诊治,老夫看他的脸色似乎不太好。”
宁王从远处夏侯丞的身上收回了视线,转至银月的身上,询问着:“裔儿他这是怎么了?”
这不,夏侯丞刚踏进雨楼,老鸨子就像风一样的瞬间的黏上了他的身,说实话,每一次进来,他都想狠狠的拍死这个老女人,真的很恶心,动手动脚的不说,就是这张涂满厚厚的胭脂水粉的老脸,看着就想吐。
“二爷……这不是这二爷吗?好久没见你了……”
夏侯木染听着宁王的话,对着孔汝钦做了一番的牙咬切齿,这事他谁都不怪,就该这份罪魁祸首提出这么变态的条件:“是!孔谷主!孔大医圣,我们家老六就拜托你了,你最好好生医治,不然你的条件是无效的。”
“是……自己走了……”老鸨子跟着接话。
夏侯丞紧紧的抓住老鸨子的肩膀认真的询问:“她为什么要走?临走前有没有说什么?”
现实用得着这么打击他吗?这不他还没从郁结中走出来,离纷独自离开的消息又闯进他的心里,这是到底要他怎么样。
老鸨子停止佯装哭泣的动作,抬头望着夏侯丞胆怯的喃喃着:“她说……她跟二爷不适合,她也配不上二爷您,所以就……”
“滚!!”夏侯丞阴厉的脸松开了老鸨子的双肩,抬脚狠狠的踹了身侧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