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丞拿着寒蝉玉珠之后,立即带上了身上有伤的银月,是毫不留恋的乘着马车厌恶的出了寒玉山庄,事实上说是厌恶不如说是逃离。
夏侯丞再怎么讨厌微生羽,但内心对于他还是有许些情感的,那是一种刻在心里无形的牵挂,而且他的心里一直留有那个人的位置,要不然他会也不会思念了他这么多年。
只是残忍的现实不得不让他抛弃那些,曾经他们肩并肩手握手的度过的年华,对他来说现在忘记了是最好的,因为微生羽带给他的是用绝望也抵不了的伤害。
马车上,银月乖乖的坐在夏侯丞的对面,睁着酷似懵懂的眼球,轻声轻语的询问,生怕惹他不高兴:“小二……你还生气吗?”
这两日银月虽然身上有伤,但是,他却不娇不嗔的老实了许多,更别说找事欺负他人了,简直就像是一个模范的乖宝宝,一直对夏侯丞是言听计从。
反之夏侯丞就像是野鸡染了金毛变成了凤凰,蛤蟆插了羽毛变成了天鹅,整个是眉挑眼邪,对着银月爱理不理的。
“生气?老子为什么要生气,你是你,我是我,他是他,你们都有自己的路自己的决定,所以想做什么完全跟我没关系。”夏侯丞口中所说的他,当然是微生羽,说是不在乎,那都是骗鬼的。
“小二……”银月只觉得委屈,要是从前他被伤着了,夏侯丞是忙里忙外的围着他团团转,现在可好,不仅一直不过问他的伤势,更是连的生活吃饭也不照顾了,每天就知道喝酒喝酒,尤其是晚上,是夜夜醉醺醺。
真的比起从前那个风流不堪流里流气的夏侯丞,似乎眼前这个更加的吓人,自他从寒玉山庄出来后,整个人完全的变了,一张俊美如斯的面布满的全是嚣张的没心没肺,而且每说出去的一句话都让人心直疼。
“行了……累了……你也休息一下吧。”夏侯丞斜躺在躺在马车上,背对着银月朝着他随意的挥了挥手,随即则微微的闭上了双眼,放松了呼吸表示他需要休息了。
宁王接到消息慌慌张张跟一众人跑出来迎接,宁王等人着实没有想到,他们回来的速度竟然这么的快,毕竟夏侯木染还没答应同孔汝钦一起去呢?这边就回来了?
三天后,宁王府。
多久他没有压抑自己尽情的玩了,似乎很想念雨楼的姑娘们,正好可以发泄自己来藏在内心的郁结之气,简直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臭小子你去哪?”宁王见此,忙的站起身来对着夏侯丞的背影喊着,怎么说这个臭小子回来连声爹也没喊,只可惜某人只回了他一个摆手的手势。
“你们俩个就先把事情放一放,先帮裔儿看看。”姜还是老的辣,这二人明显有种在他面前打情骂俏的感觉,这让宁王不由的思忖着自己当初的那个决定到底对不对,如今老五是所有的心思都在老二的身上,而老二又成天的在外风流事一件件,老六更别提了最愁人的一个,难道老大也会真的跟孔汝钦好上了?
“爹……”
“你!”夏侯木染咬牙瞪眼唾弃孔汝钦最后的称呼,真的很想很想的踹他一顿,只是刚刚的事情上他已经吃了亏了,所以他不笨,伸手偷偷的背对着宁王掐着孔汝钦的屁股,眼神飘忽飘忽的欣赏他神态自如的样子,真心的恨不得把他生吞入口。
翩然起身,淡蓝色的身形靠近了夏侯木染的身,然之深邃的眸眼牵带着不明言语的情,凝聚在他的身上,低头薄唇贴近他的精致的耳垂,轻声的呢喃着:“孔某乐意之至,毕竟你的弟弟就是孔某的弟弟,你说是不是?夫人……”
而且孔汝钦的做法就是在严重的侮辱他,让他丢失男子的颜面。
“她……她七日前赎了自己的身走了……”说到此老鸨子佯装的,扶着眼角的没有存在过的泪。
“你!”夏侯木染语滞,刚刚还如水清澈的双眸,跟着英俊的面庞一起荡起怒息。
夏侯木染站在银月的身边,抬起的清澈俊眸细细的看着脸上很纠结的宁王,忙的劝说着:“爹,先看老六的伤势吧,有时间我去老二那里看看,正好某些人看完了也可以走人了,呆在这里很烦。”
“离纷……二爷……离纷她……”老鸨子喜笑颜开的面,因为夏侯丞的一句话,几乎没有了颜色,身形也跟着颤抖的向后退了两步。
这边府上的人都在忙银月的问题,而夏侯丞则坦荡荡的扔下银月踏出了宁王府,目的当然是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