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骨气!”夏侯奇说完,啪啪啪啪的挥着鞭子连续打了上百下。
夏侯幻惊讶言潇予会说出这样的话:“为什么要借我兵马?”
夏侯奇兴致满满的握着手中的鞭子,用上了十层的内力甩在伊云时的胸口,一鞭落下,除了听到伊云时撕裂的吼声外,便是那道看到露出新鲜血肉的显眼痕迹。
夏侯幻也没心情看他们甜甜腻腻的,现在除了担心自己的父皇,还有身在牢中的伊云时。
一跪一站的姿态,过了半晌。
夏侯幻下了很大的决心后,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废然无力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竞秀见此赶忙的起身,拿着白色的狐裘披在他的身上,后则安静的站在他的身边,望着他一句话也没说。
其实夏侯奇根本不是在审理案子,而是把伊云时杀人一案直接定形。
夏侯奇不知道会怎么对付他,今天他去探望被刑部阻拦的下来?这么看来伊云时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了。
伊云时上身被脱光,用锁链锁在十字架的铁柱上,身体上下到处都是带血的鞭痕,红肿不堪的双手还夹着邢夹。
“不……认……”决绝的口吻,犀利的眼神,显示出身为军人该有的坚韧。
夏侯幻明白父皇为什么不让自己去看他,即使他是皇上也是自己的父亲,作为儿子,却要在父亲生病的时候,躲的远远的,这成了什么?
“这么说你不打算回去?”董秋意抱着某人的身体明知故问。
他不明白叶不忧为什么要爱上伊云时,这个男人究竟有什么好的,为了他放弃自己的生命,既然不知道那么他就好好的挖掘一下这个优秀的男人。
“我说过,你是我的,我……”
竞秀见夏侯幻低头开始犹豫,趁胜追击的又添了一句:“爷……皇上会好的,他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你一切安好,那么他也会安心的养病!”
“我也去,虽然我很讨厌那小子,不过,我不喜欢含冤入狱之后被打死的这种做法。”言潇予现在就是嘴硬心软,面对伊云时与夏侯幻他是真真实实的放下了戒备之心。
而伊云时在受罚期间,强忍住痛吟的声音,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是,他身上露出的鲜嫩里肉,让一旁候着的护卫都不敢直视。
这时,他才明白了,似乎他的父皇不只是的了天这么简单。
董秋意一脸我很崇拜你的表情,抓住言潇的衣袖不放手,最后都改成了拥抱:“言哥哥……你好伟大……但是调遣兵马怎么办?”
两个人的对话被董秋意打断,夏侯幻也没有接续的意思,直接把头转向董秋意开口:“舅舅……伊云时那边现在肯定麻烦,公正的审理已经不可能,我打算去劫狱!”
言潇予的分析直入夏侯幻的心,他很清楚,夏侯奇竟然能拿到审理伊云时一案的任命,那么兵权……皇位……被他吞噬又算什么?他现在就想至他们一干人等于死地!所以先从伊云时下手了。
“主子!”黑衣突然冒出让在场的两个人都已经习惯了。
夏侯仪五天没有早朝,很明显给人一种即将驾崩的感觉,自两日起朝堂上明显的分裂开来,一派是支持夏侯奇的左丞相,另一派则是支持夏侯幻的右丞相,两方争执互不谦让。
“伊将军你认罪吗?”夏侯奇坐在一旁发黑的桌子旁,喝着热乎乎的热茶,欣赏着眼前血淋淋的一幕。
言潇予把自己的贴身玉佩摘下递给了黑衣,随后,冷冷的开口:“命卫将军带领二十万兵马前来援助夏侯国,切记,要快!”
果然他跟那些金丝笼的鸟没什么区别。
“哈哈……将军果然不愧是将军,好胆识,不过……我会打到你承认的!”夏侯奇在说出打字的时候,很明显的是一种恨不得碾碎他的神色。
夏侯幻抬头望着他仍是没有说话,正确来说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现在他可是被右丞相保护着。
对着伊云时挥鞭的夏侯奇是越打越觉得舒爽,他的叶不忧就是因为他死的,所以他的内心一直在告诉他一句话:打死他!打死他!让他生不如死的死去!
一鞭重过一鞭的惩罚,让伊云时在承受痛苦的同时苦笑着,他明显的感觉到恨,同样他也不怨恨夏侯奇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直接说,如果夏侯幻为了别人去死,或许他比会夏侯奇下手更狠,谁也不希望自己爱的人永远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那种痛苦,他也不能接受。
所以,他甘愿接受现在的一切。
如果夏侯幻此刻知道伊云时的想法,一定会送他一个大巴掌,吼他:你是笨蛋吗?
他就是笨蛋,对于欠下的债他想还的一清二楚,不然余下的一生,心只能在愧疚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