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指了指从东面数第三家房子:“在那几间屋里忙着呐。”
刘老柱吐槽的是实话。
前几日外村来送猪肉板油,那天村里壮劳力走得最是光溜溜,连许家仨有也没在家。
“……许相依。”
白义海知道开起来一定能赚到银钱,或许连他也会来泡,毕竟北方冬天家里条件有限,可是:“会不会冷?我看墙面有些薄。我去县里泡过,县里全是青砖加厚,洗完还有些冷。”
说到这点,刘老柱就牙疼:
“所以说后悔了嘛,当初没想太多,那时候只想着全村一起干。
许田芯的小伙伴麦苗吓一跳,实在是闺蜜变老板太可怕。
而以上这些,刘老柱并没有细解释给白家父子听,因为没粪。
对方就问,你们村男的呢,快叫来几个小伙子赶紧帮忙卸车。
不仅大池子里外全包,而且墙面有些位置也包着鹅卵石,大池子外面搭建台阶。
这里属实是太热火朝天了,比村里还热闹多少倍。
他听到许老太就这般回答,刘老柱打算往后留心背下许老太语录。
而这样的场景,甭管谁路过都要回家当大事聊两句。这般一传十十传百不邪乎才怪。
白义海深知,有些事情不该细问,这样会显得失礼。
这样的话,烧完光脚踩的地面都是热乎的,没看到我们推回来不少鹅卵石?那玩意我们是有缘向镇北军学的,鹅卵石加热保暖。
两年后,在场听到这番“窍门”的姑娘们长大了,真将她的话实践起来。毕竟,那可是许田芯说过的话呀。
而且这样供热,你们刚才看到的大圆圈就是泡澡的池子,池子里的水也会一直是热的。”
可当他看到在这几间怪屋子的地下,还有两伙加起来上百人的汉子在挖地道时,终于忍不住问道:“这是?”
然后连搓澡那屋,躺的床也变成像搭热炕般一张张小床,这些小炕地下也会给烧热,搓完再去旁边大通铺热炕上盖被歪着。
还有一部分劳力,手拿弯月刀喊着响亮的口号,在山上伐树背木头呢。”
主要也是借许家光,这面捕完鱼,许家那面马上就给现钱收走,不用大伙出门卖,也不用操心能不能卖出去。
这属于配套的,两套。
姑娘们当即不可置信纷纷抬头看向许田芯,随后又齐齐噗嗤笑出声。
每间大屋子泡澡大池子有四个,每个池子能容纳十五个人,要是屁股挨屁股二十个也不成问题,就是会大眼瞪小眼,看到些不该看的地方。那倒也没事,都在水里面泡着又是男的怕啥的。每间屋子单独的浴桶也能放下四个。
因为直播间正播放一首叫窗外的背景音乐。
此时的许田芯还不知道,她顺嘴胡侃的话会在两年后就见成效。
只看,专门做家具的就有一伙劳力。
“一会儿走近,你们备不住就能听见山上那批人瞎叫唤。
当仨人赶车来到新房这里,白家父子俩终于明白外村为何会传得那般邪乎。
可白义海却站在水时钟那里,一动不动。
刘老柱心想:开澡堂这事瞒不住,白家人过段日子就要来了,没什么不能说的。再说陶管也是让白家帮忙定的,备不住还会买澡票洗澡,这般想通就解释道:
“一伙人挖地道是为埋管子,你爹知晓,那是定的出水进水管,就等着管子到位呢。
不仅播放这种歌曲,而且还惹得她这帮吃苦耐劳的小姐妹们频频走神,蠢蠢欲动总想路过窗边,外面似乎有什么吸引人的。
像有的人不想一起泡澡,讲究的非要自个独一个泡木桶,他们只需要给木桶加热水就行。
许老太确实动了要盖一个土堡做澡堂的念头,那多暖和。
可是村里人都不干,没招了,你许婶子说,我们两家挑大梁吧。
麦苗仗着和许田芯私下关系好,忍住害臊脸通红忽然大胆追问道:“那搭上话后呢,田芯,你再跟咱几个细讲讲呗。”
刘老柱带着白家父子打算先干正事,让选屋子。
刘老柱这些话是学的许老太。
与之对应,外面另一伙劳力在用青砖和土坯子搭大烟筒,竖起两个又粗又大的烟筒,却不在房顶在房边。
因为白秀才正站在窗外,捡起了那根棍,还看着她笑问:“敢问姑娘芳名。”他猜测,古灵精怪的,他没认错人。
咱也不知道咋有那么多力气。
许田芯纳闷这是谁来啦?
没扒也多不少砖钱,好在两家一起承担,一家掏出三两。因为挖地下烧热的区域要用砖搭建。
“她……”
许田芯也忍不住笑了笑:“我说真的呢。有首诗叫,君家何处住,妾住在横塘,停船暂借问,或恐是同乡。说白了就是相中一位男子,故意停下船,愣说人家长得像同乡,这样不就搭上话了嘛。无论像与不像,对方都要和你说话解释。”
刘老柱指指山的方向,满脸笑容有些显摆道:
没等白秀才提出见面,刘老柱就给怼了回去。
白义海在县里泡过这样的澡,镇上似乎没有。
木桶外面扇帘子,帘子并不是用布做的。
听说去除做柜子炕板和桌椅木料外,二道河村连筷子和狗爬犁都像在搞批发。
可见哪有那么多天降缘分,你要是坐在家里,飞机大炮都撞不进来,想和谁有缘,你得自己创造。
刘老柱和许家一起做买卖,一共留下四间屋子做澡堂。
“对,你们还没去许家铺子看过吧?她家就是烧火的灶在地下。
“字,田芯儿。”
这回白秀才笑意更大,露出了酒窝,不是许田芯的名字好笑,而是和他有异曲同工之妙。小字起的都很随便,名倒是很不错:“在下,白慕言,字,义海儿。”
许田芯赶紧隔窗行了个万福礼,原来就是这位老兄给香山写的信。
屋里制作皂角的姑娘们,睁大眼看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