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既然已经开了头,大家胆子也越发大了,挑着一些大家不曾见识过的翰林院当官的经历以及当颜良庭关门弟子这种事来问。
沈沉澜都一一解答,满足了大家的好奇心。
把他从昌平州如何求学,如何遇到颜先生,最后如何一步步考进京中来,当个故事般说给了大家听。
众人听完,竟纷纷演变成他的迷弟。
“原来如此,怪不得门口挂着的是姜府的牌匾,原来当初沈弟在那样的艰难境况之下,都未放弃读书!”
“沈弟在这样艰苦的条件下,仍然考取了状元功名,实乃当之无愧!”
“别人聪明,还比你努力,天道酬勤,果真不假!”
“好!既然沈弟有此志向,我们留在绥州,帮一帮他又如何?!”
“是啊,沉澜胸襟广阔,为国为民,实乃大顺之福祉,这样的人,我们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就着故事,大家将剩下的几坛酒都干了。
沈沉澜看着大家醉醺醺般趴在桌上,支起身子揉了揉脑袋。
之后便颤巍巍站了起来,步履蹒跚地往后院走去。
刚走了一段路,实在走不动了,倚靠在一根柱子上,一抬眼便看见了姜宁。
姜宁朝那边看了一眼,道:“成了?”
沈沉澜略微迷离的眼睛盯着她,嘴角轻轻勾起,道:“为夫办事,何时掉过链子?”
眼看着他颤颤巍巍要倒到地上,姜宁伸手将人扶挎在自己身上,道:“到底喝了多少,怎么站都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