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澜倒没说是谁,只道:“以前在京里时,圆圆有两个与她差不多时候出生的哥哥弟弟。”
施文远一愣,愣愣道:“原来如此。”
那也无可厚非,沈大人是从京里调来的官儿,在京中有三俩好友也不意外。
但施文远觉得没什么,道:“如今绥州离京路途遥远,就算两家有意结成姻缘,沈大人也舍不得令千金嫁这么远吧?”
沈沉澜道:“还不好说,若圆圆喜欢,倒也无妨。”
沈大人都怎么说了,施文远便不再问了。
只是茶过半晌,施文远又好奇起沈沉澜在京中的事情,道:“沈大人雄才谋略,若已在京中谋了一官半职,想必是不会再外调的,不知道大人在京中何处任职?”
他料想的是,沈大人定是有什么阴差阳错,才沦落至此。
沈沉澜笑了一声道:“过奖,以前不过是在翰林院做了个编修,想着资历还是比较年轻,故而便决定到地方历练历练。”
施文远:“……”
沈沉澜竟能在翰林院当编修,何须为以后的官路发愁。
踏入翰林院,就相当于半只脚都踏入内阁。
以后只要不出差错,进入内阁,做个重臣,是迟早的事。
这让施文远更加百思不得其解,若沈沉澜资历平平,那是根本入不到翰林院。
莫非是沈沉澜背后有人,才得以进入翰林院?
可若真是背后有人,外调时,就不该调到他们绥州这种犄角旮旯的地方啊。
“不知沈大人科考时,是位列几名,才进入的翰林院?”施文远道。
莫非翰林院真这么不挑,随随便便就把一个末位排名之人安排进去?
沈沉澜摸了摸鼻子,道:“晚辈不才,我是以殿试榜首之位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