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澜轻咳一声,道:“其实,我是在高考之后,读了一本姑姑给的小说,也就是这里说的话本后,才来到这里的。”
姜宁有些担忧道:“那你走了之后……”
沈沉澜耸了耸肩,道:“我不知道,估计在那边,我已经突发身亡,家里人已经将我埋了吧。”
姜宁:“……”
听到他这样轻松的语气,姜宁心里却很沉重。
“高考……是何物?”姜宁道。
沈沉澜愣了愣,道:“跟这里的科举有点像,但又不完全一样,我们高考之后,就意味着可以去读大学了,就像之前考上秀才,可以去濂溪书院读书那样。我们读完大学后,有的人会继续进修,有的人就可以出来工作了。不一定是像科考一样,考完科考就会去当官。”
姜宁点点头,道:“那相公在那边,一定也是个有着很多学问的人。”
沈沉澜轻咳一声,摸了摸鼻子道:“这倒不是。”
他在那边,充其量只是个高中生。
只是因为家庭的原因,才知道这么多东西。
他学会的那些才艺,全凭家里人为了让他德智体美全面发展,从小威逼哄诱去学的。
……
翌日,施文远果然来拜年了,顺道带着他的几个儿子和芸娘。
姜宁带着芸娘到一旁去说话了。
施文远和沈沉澜则坐在大厅里,说些闲话。
无非是围绕着绥州未来几年的发展,看看沈沉澜有什么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