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耀祖受不了她一句话都不搭理他,所以他坐的四平八稳极了,一点想下车的想法都没有:“怎么停了?公司还没到。”
论不要脸,古知恩再次败下阵来:“乔总,我现在是有夫之妇,你和我一起上班会被人说闲话,请你在这里下车。”
“我不舒服。”乔耀祖抚着额头,很是虚弱的样子:“没力气走路。我不怕被人说闲话,谁人背后无人说。”
果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古知恩差点就被气死了!火愤愤的下车,走人了。
乔耀祖从车窗探出半个身子:“车不要了?好心提醒一声,这里没停车位,开罚单妥妥的,还会被拖车。”
最后,走远的古知恩气鼓鼓的返回来,把车钥匙丢给了乔耀祖。
“我不舒服,没力气开车。”
乔耀祖特别的秀,坐在车里不慌不忙。
最后,车是孔宝珠开进公司停车场的。
“知恩姐,你为什么把乔总和车扔在大马路上不要了?呶,这是你的车钥匙。”
古知恩的脸都绿了。
面对小伙伴求知若渴的眼神,古知恩最后闷声解释到:“我现在是有主的人,得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
孔宝珠好想说,显然乔总不愿意保持距离。
被乔耀祖气狠了,古知恩下班后就没去别墅了,反正甜甜也恢复进食了。
结果晚上就收到了乔耀祖发过来的视频,一人一狗面前都有个空碗,可怜巴巴的:“饿。”
弄的古知恩特别的暴燥,能狠下心不理会乔耀祖,可实在狠不下心不管甜甜。
在憋屈中迎来了星期五,甜甜已经恢复了进食,精神也好多了,古知恩放心的订了飞深圳的机票,下班就直接去了机场。
人群中贺之江一眼就看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嘴角高高扬起。特别是古知恩冲过来抱住了他说“我很想你”时,笑意更是满脸都是,眉眼弯弯。
“嗯,我也想你。”虽然每天都有视频,也有微信,可想念的空缺压根就填不满,思念反而越来越多:“饿了吗?我带你去吃饭。”
这些日子压根就没睡好吃好,古知恩还真饿了:“好。”
等两人回到酒店时,夜已经深了。
贺之江住的是总统套房,房内主次卧室就有两间,古知恩理所当然的认为夫妻就应该住一起,贺之江内心非常挣扎,倒不是他有多遵规守矩,而是担心以后古知恩要是脑子恢复正常了,要怎么面对这混乱的一切?所以,他一方面想不管不顾,另一方面又有所顾忌,整个人挣扎得厉害。
见人进了洗手间后久久没有动静,古知恩穿着睡衣去敲门:“老公?”
贺之江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房门,万分艰难的说到:“我还有些工作要处理,你先睡。”
古知恩敛着眉,眼睫毛在灯下根根分明,语气带着困惑又认真严肃:“老公,你这是在逃避吗?你是对夫妻生活不感兴趣?还是对我不感兴趣?”
问得如此大胆直白,让至今还未涉及过这一领域的贺之江在一瞬间全身焦麻了,脸上像被泼了一罐红颜料,红得特别耀眼,人都结巴了:“不……不……不是。”
“不是什么?”古知恩向前一步,她誓要问个明白。
贺之江全身血液都差点凝固了,心跳得跟打春雷似的,感觉整个人在雷区跳跃,不知道哪一脚就炸了:“我……我只是……怕你后悔。”
古知恩笑了,她主动上前环住了贺之江的腰:“我们是合法夫妻,我为什么要后悔?我们要生儿育女过一辈子的。”
一辈子啊,短短几个字却那么美好,贺之江被蛊惑了,心湖如被砸开了一圈又一圈涟漪,他放弃了理智,闭上了浓如稠墨的黑眸。
古知恩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了贺之江的胸口,隔着衬衫立即就感受到了他如鼓的心跳。她轻笑一声,靠近他的耳边:“老公,你这是在害羞吗?”
再次被即熟悉又陌生的清甜味道包裹,贺之江喉结不停滚动,结果古知恩还故意撩拨:“老公,你长得真好看,我好喜欢啊。”
甜言蜜语,贺之江压根就抵抗不住,他也不想抗拒,红着耳尖:“我也喜欢你。”
跟只煮熟的小龙虾似的,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害羞的男人,古知恩感觉挺新奇,在贺之江紧闭的星眸上落下一个吻:“老公,你要不要睁开眼看看我?”
轻轻的,湿湿的,又痒痒的感觉直达心尖,贺之江整个人都是一颤,下意识睁开了眼,立即就被视觉冲击了,全是活色生香,瞬间绷紧了身体。
古知恩低头凑近男人的唇,不知羞的问:“满意你看到的吗?”
离得如此的近,近得能看到她脸上细小的绒毛,贺之江只觉得口干舌燥极了,连吞口水,她的手很软,她的体温很暖,脑海里如有万千烟在绽放,怦然心动。
最后的最后,以血呼啦啦结束了——因为古知恩家亲戚非常不合时宜的呼啸着来了。
天知道当时古知恩心情有多难以用言语描述,羞耻,尴尬,窘迫,难以启齿,真的感觉天灵盖都要被打开了。
生平第一次遭遇的贺之江也很懵,他整个人连同灵魂都是茫然的——为什么紧要关头,人就突然跑去了洗手间?后来看到了白色被子上的血,总算是有了模模糊糊的想法。
古知恩在厕所打理好之后,清咳一声后难为情的问到:“你还好吗?”
贺之江以手掩面,声音有些缥缈:“嗯。”
“对不起啊,你等我下个星期过来就好了。”
“好。”
“那你需要我帮忙吗?”
“不……不用。”
二人的对话正尴尬进行时,房门被敲响了,是范助理硬着头皮敲的门,他知道古知恩过来了,也知道贺之江对她的到来有多高兴,也知道这个点敲门有多招人恨,可是不敲不行,贺简壵杀气腾腾的过来了。
一直查不到贺蝶飞的下落,让贺简垚脸色非常难看:“你把小蝶弄哪里去了?”
贺之江不为所动,对贺蝶飞下手他从不后悔,因为她触碰了他的底线:“你问我,我问谁去?”
贺简垚忍无可忍,直接动手,二人打成一团。古知恩听到动静从卧室出来,见贺简壵拳拳到肉,贺之江好好的一张脸已经见了血,她怒了:“住手,否则我报警了。”
“阿恩,回房去,不要出来。”
古知恩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贺之江挨打,她已经操起瓶加入战团了。一瓶砸下去,贺简垚脑袋就被开了瓢见了血,他回头眼神凶狠的看着古知恩:“敢给我脑瓜子开瓢的女人,你还是第一个。”
不停滴落的血珠子看得古知恩头晕,她壮着胆子:“是你入室打人在先的,我们这是正当防卫。”
贺简垚就像不知道痛似的,他笑了,一笑显得脸上的伤疤更狞狰了:“那你可以报警,正好我也有人口失踪要报警。”
贺之江不愿意古知恩卷入这些烂事当中,他擦掉嘴角的血迹:“阿恩,回房去,我会处理好的。”
见贺之江坚持,古知恩最后还是回了房,但心一直都是拧起来的,特意把房门留了一条缝,时刻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十来分钟后,范助理带着贺简垚走了。
贺之江回房,一把抱住了古知恩:“对不起,吓到你了?”
确实被吓的不轻,古知恩更心痛贺之江被打伤,摸着他破皮的嘴角:“痛吗?身上有没有其它地方受伤?要不要去医院?”
“没事,擦点药就好了。”贺之江声音闷闷的:“我给你订明天早上的飞机回去。”
最后古知恩还是没拗过,第二天清早就被贺之江送上了飞机,忧心忡忡的走了。
一下飞机就被乔耀祖守株待兔了,古知恩紧紧的抓着行李箱直皱眉:“你什么意思?我的东西我自己拿!”
乔耀祖板着脸,强硬着接过了行李:“我知道你厉害,都敢给人脑袋开瓢了,你知道贺简垚是什么人吗?”
“你怎么知道?”古知恩合理猜测:“我老公告诉你的?”
老公二字听得乔耀祖特别的刺耳,气的他连咳了几声:“你不想被人掳去卖了就闭嘴,我人不舒服得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