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奇葩
确实脸色很不好,看着像是发烧了,脸色红得不正常,古知恩忍了又忍,到底是忍住了没有问,她觉得既然已经和贺之江结婚了,再去关心别的男人不大合适。
上了车,古知恩抿了抿嘴,说到:“麻烦送我回胡红慧那里。”
“你确定要拉着胡红慧一起送人头?”乔耀祖的语气很不好,尖酸刻薄重出江湖:“这就是传说中的好朋友有难同当?”
古知恩被挤兑得心头火起:“那你就不怕被我连累了吗?”
“我上辈子欠你的。”乔耀祖从昨天开始就压了一肚子的火:“跟你说多少次了,看到打架有多远就给我跑多远,就你那细胳膊细腿能打得过谁!”
古知恩很不服气:“那是我老公在和人打架,我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打吗?”
一口一个老公差点没把乔耀祖气死,他深呼吸好几次才顺了那口气过来:“闭嘴。”
话不投机半句多,古知恩也感觉没什么好说的,扭头看上了车窗外。好一会后才又开口:“麻烦你把我送到酒店。”
“跟贺之江说去。”
犹豫了好一会古知恩才拨通了贺之江的电话:“老公,我不能住酒店吗?或者回米兰馆不行吗?”
“贺简垚他比较不择手段,乔总那里比较安全。”天知道贺之江做这个决定有多艰难,他最不想把人推回乔耀祖身边,想时刻和她厮守在一起。可是造化弄人,只恨他现在羽翼未丰,只恨根基太浅,只恨自己不够强大,好不容易等到了她满心满眼都是他,却又只得忍痛推开她:“对不起,给我些时间好不好?”
古知恩闷闷不乐极了:“好,我听你的,你要小心安全,我们还有一辈子要过,我等你回来。”
“嗯。阿恩,我爱你。”
“老公,我也爱你。”
挂了电话古知恩才发现乔耀祖脸色难看得厉害,铁青铁青的,额头上青筋不停的在跳动,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
乔耀祖确实憋了一肚子的邪火,他感觉病情加重了,口不择言:“废物你也爱?眼瞎了吗你?”
“你骂谁呢你?”
“连个人都护不住,不是废物是什么?”
“你停车,我不让你护,是生是死与你无关。”
“你说与我无关就无关?我告诉你,你生也好死也好,就只能和我在一起,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停车停车停车,再不停车我跳了。”
“你跳!残了我养一辈子,死了把你骨灰撒大海里喂鱼。”
“乔耀祖你王八蛋。”
“你骗子,大骗子,言巧语哄骗了我,说话不算话,翻脸无情!”
………………
吵架永远都是两败俱伤,最后两人谁都没落了好,都气呼呼的。
回到别墅后乔耀祖坐到了沙发上,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了的样子:“我还没吃早餐。”
脸可真大,前脚才骂了人,后脚就指使人做早餐,也不怕被毒死,古知恩板着脸,站着不动。
对于刺头,乔耀祖有的是办法:“甜甜也没吃,我们从昨晚就没吃了。”
甜甜应景的虚弱的叫唤了两声:“汪汪,汪汪。”和它主人同款无精打采的模样。
古知恩败下阵来,摸了摸甜甜的头后,到底是进了厨房。不过,端出来的还是先前的同款骨头汤,乔耀祖去厨房拿了盐巴放了点到汤里,就喝了起来,连同骨头上的肉也吃了个干净。
看着一人一狗把一锅汤连骨肉吃得干干净净,古知恩抿了抿嘴后,默默的去把碗洗了,连同乔耀祖那个。
肚子里有粮,乔耀祖感觉一直压着的火气都熄了几分:“头还痛吗?”
一片好心好意结果被扔到了地上,古知恩是一点都没领情:“乔总,我早就跟你说过,我是有夫之妇,不需要你的关心。”
刚压下去几分的火气又被点燃了,乔耀祖冷笑一声:“有夫之妇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在我乔耀祖的屋檐下。”
气的古知恩立即就拖着行李要走人:“那就不给乔总添麻烦了。”
“你走!你前脚出这扇门,后脚贺之江就得跪求贺简垚要人。”
古知恩拖着手李箱在门口足足站了十来分钟后,才黑着脸返回去,她舍不得贺之江为难:“那就打扰乔总了。”
乔耀祖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确实很打扰,所以你得有自知之明,受我的庇护就得付出代价,过来,我头痛,给我按按。”
古知恩炸毛了:“乔总,这不合适!我是有夫之妇。”
想到保险柜里的结婚证,乔耀祖更加理直气壮,他横着眼:“有夫之妇就能白嫖?”
古知恩死守着原则,倔强得很:“那我还是去找阿福吧。”
“你可以去找,但你想清楚了,贺家可是黑道起的家,贺简垚这些年手上不知道染了多少鲜血,你要舍得让阿福冒险,舍得你爸妈白发人送黑发人,你尽管去找阿福,我绝不拦着。”
不得不说,乔耀祖在拿捏人心方面,是个中好手,一句话就让古知恩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愣在原地左右为难。
乔耀祖双手枕在枕后,催促到:“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不懂识时务者为俊杰,也要知道人在他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古知恩被惹恼了,她干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雄纠纠气昂昂的拉着行李箱回房了,并且锁上了门。
听着房门落锁的声音,乔耀祖反而笑了,只要人在他的屋子里,态度恶劣点又何妨,天知道昨晚是怎么熬过来的,现在人回来了,心也安了,人也泛了,回房休息去。
等乔耀祖再醒来时,古知恩已经做好了中午饭,以她的手艺也做不出满汉全席,很简单的家常便饭,便乔耀祖吃得津津有味,放下碗他发号施令:“我感觉有些发热,去拿体温计过来。”
古知恩神情还算平静,去翻出了体温计,甩好后才递给乔耀祖。
她已经想清楚了,乔耀祖话虽糙,但理确实是那个理,在他人屋檐下确实得低头,只要不过界,她能接受。
趁着量体温的功夫,古知恩去把厨房收拾了,再出来时就见乔耀祖一脸苦大仇深的看着体温计:“38度2,有些低烧,麻烦,晚上还有个酒局。”
又不是自家男人,烧就烧吧,古知恩没多理会,去拿了梳子出来给甜甜梳毛,乔耀祖看着甜甜舒服的眯起了眼,他气坏了:“我要喝水。”
古知恩默默的放下梳子,去倒了一杯开水过来,结果被鸡蛋里挑骨头了:“水里你应该加点盐巴。”
行,加勺盐巴而已,不是多大事,古知恩端着水杯进了厨房加盐。
“你打死卖盐的了?咸死了!”
古知恩现在想打死他!
杀人偿命,杀人偿命,要不得要不得,最后,还是虎着脸又往杯子里加了些开水。
乔耀祖喝了几口后不喝了:“喉咙痛,突然想吃家乡的油粑了,我记得你会做,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