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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裙子收藏与维尔吉尔

第44章 裙子收藏与维尔吉尔

打开衣柜,挂着几条夏裙,那几件jk买了很久了,但都没怎么穿过,只是拆了定位线崭新一如刚到我手中。春夏之交,女孩子们会喜欢吧,前阵子樱开的烂漫,很多人去本部看樱,小莫也跑去了无锡看,说是那里的硕大而美,我在本校区的樱林边上走了走,知道它开得好了。

jk,只当作普通格裙。暗红色那条名侠骨,自己对徐霞客侠客行了解不多,江阴人、总是旅游、写了本书。此红色调有苏格兰裙风韵,过去我一直觉得这种百褶裙和日本国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不太喜欢那种次元文化,亦如我不太喜欢看动漫。去年倒是看了几部,一部荒谬派的美国佳作《瑞克与莫蒂》中,援引转过去看的日本老片《阿基拉》,讲述的是一个忧郁的末世机车故事,探讨心与这个世界何如,死神到来之际人类生存状态何如,有点海德格尔内求真和扑向未来的味道;一部《青之文学》,改编自当代日本名篇而成的片子,我喜欢夏目漱石的《心》那话,其中有一问,是等待的人更痛苦呢,还是叫人等待的人更甚呢;芥川那篇杂糅了竹林中、蛛丝、地狱变等,也很不错,繁华、沉寂,透着一念天堂地狱之间的浅浅关联,禅与恐怖幽暗交织在一起,其中的瑰丽落寞难以诉说,爱伦坡的作品倒是丝毫没有这种东方美学的痕迹;一部《岩窟王》,亦是科技未来与大仲马基督山伯爵的联合改编之作,诉说哀愁的美,我喜欢它片头的曲子,无奈且幽邃,听着就能似乎看见他们三人在马赛的海滩行走,风将她的檐帽吹至远处。

送掉的那条颜色略沉的蓝裙是町冬,海涅在在冬天的童话那首诗里面提过面包、玫瑰、羽毛等物,都是美好的东西。

深绿色那条名云杉,色有松柏之态,我起初买它是为了在去年的万圣节扮蛇院女孩,就是哈里波特的霍格沃茨的蛇院,为此还配了一条深绿色的条纹领带和一件黑色西装。友说那件西装很棒,然过于正式。其实它的裁剪是很好的,但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用毛边,细节处不够利落。基本就是一直挂着,去秦汉史课上穿过一次,另一件威尔士格纹羊毛西装,去年穿过一次丢洗衣机洗了,结果缩水毁掉,我就当作普通外套从此丢洗衣机洗。白衬衫平时也不打算穿,那件开襟处浅蓝绣的配过一条黑裙,当时和一个邀约我的男生打过一场网球,后觉得那人非真之人,即使有如“以后一起逛书店”“周姑娘下课了吗”等语也不太理睬。我与他提过一次友们在校组织/社团中大概是负责人了,我游历八方之事,他却安慰我不必太在意身边人追求谋事和生活充实云云,开始道社交之意义,叫我宽心等,我颔首微笑,往后的日子便再无兴致与其人对话。

电影《美丽心灵》里图灵与机要组织的对话真的是虚构吗,谁能否认对他那不是真实,众人却讲他是精神意识不正常。暑假得再读一次红楼,只是那些诗句还不能背诵,定格在相识和略知。

不紧不要之事,如父亲所说,十多年前我日记便立意平平,无非些小猫小狗,吃的买的。近期有些话多,大概是心底深的角落不太宁静,没准哪天就从此缄默了,不过既有你冲了咖啡愿意听叨叨这些琐事,想来无妨。有人说嘉定屠城之后,所有的诗都显得残忍,《随园诗话》也讲些不紧不要之事,有人研究瓶瓶罐罐瓷器瓷碗,有人考据有人理学,往深了说都没什么意思。继而联系到战时妇孺之惨状,插一根草便卖了自己给人家做奴婢讨亲人下葬钱的,还有那些悲悯的士大夫。我此刻也不必过于忧虑这些天下事,人类的苦难从来不曾停止,就是现在世界上也正在发生着几场罪孽,发生着恶行,然而毕竟遥远,我既不知,就不必再刻意找些悲的事打听了。那条浅蓝色的叫鸟之诗,名字取得很有意境,但这样的组合是略微哨的,可以类比一些人物取名“灵犀”“默笙”等,字是好字,个个好,凑起来未免纷繁杂乱,总之读出一种轻微的噪来。过去还很喜欢周芷若这名儿,上次营销课上听到老师提“芷若”一名之常见,复不太喜欢。腰围买的68,可以收些,但是我至今没什么数,买这种裙子似乎不能只看腰围,退换不是很方便。衣柜里的几条就都会炸褶,问友们何故,她们表示腰臀比过于优秀,或是胯骨比较大,所以会如此,无妨。这种格裙材质是偏硬的,应该不可以扔到洗衣机里,我也不太穿,挂着吊牌未拆,去年觉得自己的太多了,共四件,想起来便送了一条与远方的友,虽很久未联络不过彼此的心性是知道一点的,还行。

想到半裙,现存的还有两条。一条网纱绿,可正反穿,纱的那一面略带金色珠光,这件真的很应那句“越纱裙染郁金黄”,出处忘了。我习惯纱在外,绸的那一面不太喜欢,作里子就好。新品出时是一百七八,我买了,后降价,继而再降,不太开心。裙子还可以,开始我用它配那件黑色的t恤,甚至丢到洗衣机也会放进洗衣袋保护着,现在不太在意。黑色半裙不细说,现在不太喜欢,有些厚重和设计上的诡谲,边收尾初期当作小巧思,现有些小小的厌烦,也许秋冬会套上它。

其余呢,过去也有过别的几条,有的捐掉了,有的卖掉了,有的永远沉睡在家里那间放过往衣物的房间,被遗忘掉,既是过往之裙,过往之物,就不再回忆。昨天大概是有点醉,咖啡喝多醉了,现在仍然有那种飘飘悬浮之感。早起做了个梦,梦中那几段柔和清晰的闲聊刚落下,就拿起身边的笔记录了,然而大概它有意让我忘掉细节,于是只记下了残缺的感觉和零星片段。随后开始思考,刚刚在桌上夹菜时平静的对话,是梦呢还是过去真实发生之事,哦,是梦,我放下筷子就从梦世界走出记录了。起来走到桌前,吃了两块牛乳小圆面包,芝士夹心,是昨晚某同学放在楼道窗台上赠的,冲了杯白咖啡,分了两次,前次浓到稠沫,后倒入热水只是把冲杯子的浊物喝掉了,还醉着,才六点多,清醒了些复到床上睡下。

小莫讲中午出门十点要洗澡,问我可否统到下午,回答可。记得她是去某外地音乐节,才八点多,热水器等会儿还能支撑,我先去吧。想把头发留到腰,放了远古城堡的歌,享受水流扑打之感,奶味的沐浴露气息漫散开来,眼前闪过迷失东京和几部托纳多雷电影的桥段,想到在梁,又恍惚看见拍卖师维尔吉尔坐在日与夜咖啡馆的窗边,乖乖地等待那件珍贵的赝品。

4月17日,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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