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相信呢,那天晚上也是这样的表情骗她不会进去,最后还不是趁着她放松狠狠地撞入,那样撕裂般的痛现在一想起手心还冒冷汗。
想到今晚还要忍受那样的疼痛以及非人的折磨,盛夏惊怕的眸底快速蓄满泪水,咬着唇瓣,使劲的摇头。
此时小女人有多么害怕,就说明他那晚地多么禽兽,之所以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上一遍又一遍的索取,还不是因为她的身体太诱人了。
楚斯年低头凑上唇吻她的眼,轻轻吮去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然后移至尖巧的鼻尖,最后落在柔软娇嫩的唇瓣上,安抚的轻吻舔舐,看着她闭着双眼,泪水打湿的眼睫如蝶翼般微微颤动,全神贯注的感受着他的柔情,然后他的手毫不犹豫的悄悄探向她的下身,越过质地柔软的睡裙,轻轻抓住她的小内库,往下一拉——
“啊——”
盛夏惊叫一声,蓦地瞠大双眼,惊恐的看着眼前这双布满晴欲的黑眸,双手抵着他强健的肩膀,试图制止他下一步的动作。
楚斯年看着盛夏凄楚无助的摸样,心疼极了,怎奈何身下已经肿胀的难以忍受,狠狠拧眉,拉下她撑着肩膀的双手,压制在身侧,一开口才知道自己的嗓音有多么的沙哑——
“听话,按着我的引导来,不然就和上次一样。”
“不……”盛夏脸颊羞红一片,连连摇头,波光潋滟的水眸凄凄的望着他,似是在寻找他话里的可信度。
他都这般轻哄保证她还是如此的推拒,他的耐心终是消磨殆尽,受不了她这双可怜兮兮凄楚无助的眼眸,扯过枕头将她的脸蒙住,咬着她圆润白希的下巴,说:“听话,别动……”
“啊……”
“噢,请进!”
那晚只顾着宣泄了,还没好好欣赏她诱人娇嫩的桐体,略带薄茧的指腹沿着盛夏曲线优美的脖颈向下缓缓游弋,像是抚摸珍贵的艺术品一样,生怕一不小心留下痕迹玷污了一般小心翼翼。
“来……转过去……屁股抬高一些……”楚斯年握着盛夏不盈一握的小蛮腰,将迷迷糊糊的小女人带着转过身去跪趴在床上背对着他。
这是她变坏的表现吗?若是被他知道她开始渴望他的抚摸入侵,会不会嫌她是彻头彻尾的坏女人……
盛夏疼的拱起上半身,指甲宣泄一般狠狠地嵌入楚斯年强健的肌肉中,换来的却是楚斯年急切的抽动,在她润滑的内壁摩擦出晴欲的火。
盛夏隐忍着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疼着说不出话,只能一昧的点头。
看来她是高估自己了,想着楚斯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送会给她留颜面顺着她的意思来,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尤其是当着盛夏这个践人的面,让她颜面扫地。
此时的小女人在他怀里乖巧的如一只贪睡的猫咪,楚斯年帮她清理干净身体后还不忍叫醒她,直接用浴巾将她的娇躯包裹起来,抱回她的房间……
刚把包搭在肩上,楚斯年就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眸光一紧,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剩下的一只手也不会闲着,趁着盛夏被他揉捏的迷离之际,悄悄地滑移到她的腿心,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心外轻轻地触摸了一下,指尖顿时有了湿黏感,眸底快速的腾起一抹邪魅的幽光,朝着她的蜜雪毫不犹豫的刺进去……
“没有原因,就是不想,还有……”盛夏顿了一秒,美丽的小脸流露出坚定的神情,“我以后都不打算坐你的车!”
楚斯年俯唇在盛夏汗津津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状似缱倦情深的吻,强健的胳膊穿过盛夏的项颈和腿弯将她打横抱进浴室……
盛夏慌乱的站起来,毕恭毕敬的叫他,他却置若罔闻,和雷琳娜一起走进办公室。
娇嫩欲滴的胳膊瞬时被抠出一个触目惊心的血印子,盛夏疼的小脸几乎拧成一团。
盛夏瞠大双眼,双手下意识的撑在他精实的胸膛上,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他。
“是我的意思!为了让筱筱住进来,我专程约了庄太太说这事。”
“这里是不是比你家的贫民窟强千万倍?是觉得很好吧,舒服吧,惬意吧?”顾筱进来扫视了一圈房间的布置设施,无论从哪里看都比楼下色调古板的房子好很多,心里瞬时滋生起强烈的愤恨。
被这么一说盛夏才发觉自己一只手握着门把手,一只手撑在门框上,整个一副不让进的姿势。
顾筱向楚灵薇投去感激的目光,盛夏却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心里稍稍平静,一时间三双美眸齐刷刷的望向楚斯年,等着楚斯年的定夺。
“怎么不让我进去,怕我看到什么吗?”顾筱双臂环胸,挑眉冷睨着盛夏,揶揄道。
担心是什么重要的事,楚斯年搁下吃了一半的饭,就开车急忙往回赶,一进门就看见顾筱挽着母亲的胳膊坐在沙发里,旁边还有一个行李箱。
楚斯年阴着脸,慢条斯理的拿起手帕擦拭唇角,语气淡漠,却又透着一丝不容忽视的犀利:“就住一楼,你若是不同意,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家,我妈那里我去解释。”
一个跨步走到盛夏的面前,如铁钳般的大手狠狠地捏住她白希圆润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希望从她的眸底看出一丝醋意,哪怕是害怕,然而令他失望了。
不等顾筱回答,龚岚就将事全都拦在自己身上,这个准儿媳什么都好,就是在儿子面前太没脾气了,纵使订婚几年了,儿子不提出结婚,她始终一言不发干等着,昨天好不容易说出自己的想法,她这个做婆婆的岂能不罩着她。
…… …… ……
“不行!”楚斯年冷喝。
楚斯年清楚的听出这句话的另一个意思,盛夏为什么能住进来,她不能?
“原因是什么?”楚斯年不惑,不想坐他的车,简直是莫名其妙。
楚斯年一边说一边将她身上的睡裙不动声色的褪去,看着眼前这抹白希滑腻的俏丽娇躯,眸光一紧,散发出幽幽的狼光,喉结不由自主的滑动了下。
此时的她倒让楚斯年心底泛出一丝心疼来。
如果说,刚才‘我不想做你车’这句话,让楚斯年感觉到她因为他让顾筱住进来生气的话,楚斯年将她理解为吃醋,那么现在她这副支着小脸坚定地语气,决绝的表情,使他不自觉飘飘然的心顿时跌入谷底,俊脸瞬时变得阴戾无比。
“不要!不能被铭扬知道!”盛夏瞠大双眼,满目惊恐。
“呜……疼……呜呜呜……”
“那你住哪里?”楚斯年挑眉,冷冷的问道。
一转眼到了下班时间,正庆幸不用找理由摆脱和楚斯年一起回家,就看见楚斯年和雷琳娜姗姗归来……
听到开门声,盛夏唇角的笑容骤然僵住,脸色蓦地一白,连忙起身上楼回房间,不和他正面接触。
楚斯年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稍稍舒缓,对着盛夏的后背说道:“盛夏,来我书房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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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萦绕着yin靡的气息,在一阵强有力的‘啪啪啪’声之后,一股炙热的液体尽数喷涌在她的最深处……
说完,龚岚拉住顾筱的手,轻拍着她的手背,柔声安慰:“筱筱,这就是你的家,安心住。不用和我回公司了,你把行李好好收拾一下。”
“不……呜呜……喜欢……”
盛夏情不自禁的扬起下颌,白希的脖颈拉出一抹迷人的弧度,正好将自己的倍蕾更进一步的送入楚斯年的口中,楚斯年用牙齿咬住顶端那一抹艳红,使坏的抬高上身,尽可能的将那处拉长。
所以为了不让盛夏夺走她的一切,唯一的办法就是时时刻刻盯着盛夏,不给她一丝得逞的机会。
顾筱之所以向龚岚说出想住进楚家的想法,也是被逼的走投无路。
但是,颜面和自己的爱情相比根本不值一文,所以……她忍了!
“……”
他也不知道当初在那么多的误会下还要求盛夏住进来,是因为铭扬的嘱托吗?似乎不是,但他只能认定这么做只是为了侄子而已。
“还有,从明天开始上下班不许坐斯年的车,至于理由你自己想办法,若是被我发现一次……”顾筱停顿了一下,刚松开盛夏胳膊的手再一次揪住她的一团嫩肉,发狠的掐拧,“你就死定了!”
“盛夏……我把你和斯年厮混在一起的事告诉铭扬怎么样?”顾筱狠狠地盯着她,唇角勾勒出一丝冷笑,阴森森的吐字。
早上一声不吭的离开,现在又骗他偷偷溜走,她想干什么?!
楚斯年一进办公室就看见办公桌上放着一杯热情腾腾的咖啡,只是依旧不见盛夏的人影。
品尝够了小女人的甜美,楚斯年的唇不知餍足的一路往下,最后落在她嫩白柔软的饱满上,含住它粉红的倍蕾,贪婪的吮、吸,逗弄,甚至用牙齿轻咬,腾出一只大手抓住另一只饱满,或轻或重的揉捏,指尖捏住她已经明显立起的顶端使坏般的拉扯,捻转,拨弄……
“嗯!”
“我不想坐你的车!”盛夏沉默了几秒,抬眸对上楚斯年阴冷的黑眸,语气疏离。
这样的回答无疑是让他全身的血脉喷张,楚斯年双眸猩红,看着盛夏白希胜雪的肌肤因晴欲而变得粉红,感受到伸入蜜雪里的手指已经湿润的不成样子,抽出来当着盛夏的面将手指上的蜜汁吮掉。
盛夏被楚斯年折腾的没有一丝力气,可怜兮兮的呜咽两声,双手绞着床单尽可能的承受着。
一场欢愉过后,盛夏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时的睡姿有多么娇媚,楚斯年反倒精神百倍,看着凌乱的大床上那一具白中透粉的娇躯,脸上漾出一抹餍足的笑靥。
开了门请母亲和顾筱进去,楚斯年还没问原因,一贯雷厉风行的龚岚直奔主题——
楚斯年扶额,看着母亲离开后,冰冷的眸光略带审视意味:“真的不是你的意思?”
“商量你会答应吗?”龚岚扬声反问道,继而转眸望了一眼身边的顾筱,语气稍稍委婉:“我也是替你考虑,你说你都这么大年龄了,身边每一个贴心贴己的女人照顾怎么行,筱筱照顾你我很放心。”
书房门半掩着,盛夏在门口犹豫了一秒,咬了咬唇瓣,轻轻的推门进去……
盛夏回到卧室准备洗澡睡觉,突然有人叩门,打开——
“嗯……不……”
盛夏逃也似的朝着卫生间方向跑去,还好卫生间和楼梯在同一个方向,她毫不犹豫的冲下楼……
盛夏被他扼住下巴,根本说不出话来,隐忍的下巴的疼痛,不怕死的和他对视。
楚斯年捧着小女人圆润的翘臀,毫不费力的刺了进去——
“刚才和董事长过来,没开车,我和你一起,你把我放在商场吧!”顾筱的脸瞬时明艳如。
就不信她不松口!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要是想和我断绝关系,大可以送筱筱回去!”
“啊……”
“顾筱姐——”盛夏满目惊讶。
轻而易举的攻入小女人的地盘,楚斯年的脸上漾出一抹胜利的喜悦,揪住她的粉舌一阵勾搅蛮缠,然后灵舌直抵她的喉咙深处,舌尖一下一下舔舐着柔软的凸起,弄的她被迫将嘴巴张大到极致,口水泛滥,似乎都要从嘴角流出来。
“不是。”顾筱语气坚定,继而明媚的眼眸漾出一抹伤痛,问:“斯年,为什么我就不能住进来?”
“站住!”
“她可能去洗手间了吧。”雷琳娜将工作行程递给楚斯年,微笑着说,“专员,f国大使斯肯林·迪亚上午九点下机。”
盛夏疼的狠狠喘气,疼的全身抽搐,以至于死死的咬住楚斯年的硕大,那紧窒温暖的感觉舒服的楚斯年闷哼一声,咬牙狠狠一推,将他们的衔接处紧贴的没有一丝缝隙。
天呐,一想到她将要被一个平民窟出身的女孩夺走所拥有的一切,那她该有多失败啊!
楚斯年眉头微拧,薄唇抿成坚毅的弧度,一言不发,就这么凝睇顾筱,像是将她的话自动屏蔽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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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趁着姨夫不在家的时候,旁敲侧击的告诉小姨姨夫帮助盛夏目的不纯,小姨却是莞尔一笑,爆出了令她震惊的事情——我和你姨夫都很喜欢盛夏,想收她为干女儿。
脚还没踏上阶梯,身后就传来森冷无比的两个字——
“不要吗?我看你很享受嘛,口是心非的小坏蛋!”楚斯年咬着她的倍蕾,戏谑道,手上的动作越发卖力。
她这般句句含针带刺的话,绝对不只是看房间这么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