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洗出来,于航睡着了。
艾叶上楼时,听到她这样对人说。
艾叶把胶布撕开一边,针头拔出来,重新把胶布粘上。
于航看着她白希的小手来回地摆弄,心旌摇漾。
他下床活动了一下手臂,去个厕所,艾叶已拿了枕头回来,躺下就睡。
“还没睡?”沉和嗓音带着烧退之后的疲倦。
“我等着,你去睡。”有她坐镇,艾叶想打盹都难,实在是想睡啊……
于航眼里的缱绻,褪得干干净净。
醒神得很!
“哎呀!”蓝云歌惊呼一声,去追于航,到了楼梯上,她又跑下去拨打电话,“景医生,你快来一趟,我家航航发高烧了!”
“好。”
艾叶取走他头上的毛巾,不期落入他没有底的眼里,“醒了?”
给小孩子注射也不用这么慢吧?
景医生来给他挂了三瓶水。
拔个针也要搞这么多程序……
不疼的好不好!
蓝云歌执意守在床前。
她过去探了探,他的额头热得可以烤熟人了。
侧躺的姿势,凸显了长腿细腰。
肉都长到了该长的地方。
漫不经心地问,“顾艾叶,谈过恋爱吗?”
“你呢?”她不想回答时通常会反问。
于航清楚她的德行,关灯挨着她躺,兀自低语着,“活了这么久还是一直没有人喜欢,自己又没有喜欢的人。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人又不喜欢你。这个时候就可能要反省一下自己,到底是不是因为长得太丑了呢?如果不丑,是不是因为太不解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