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航啧一声，拉起她走到院子里浇水的龙头前，一脚踩在石墩上，屈起腿，让她的胸口趴在他充满力量的大腿上，她的脸对着水池子。他一只手固定着她下颌，一只手伸进去两指到她咽喉里，艾叶呜呜着拍打他的腿，他找准地方，往下一按，迅速缩回。

“呕——”

艾叶哗啦啦，一肚子酒水全吐了出来。

一部分进入水池子冲走了，一部分糊到于航裤子上。

蓝云歌把水端来了。

于航接走，凑到艾叶嘴边，“漱口。”

他杯底猛地一抬，她只来得及喝一小口，大部分水都顺着她脖子下去了，他看见了，忍不住讥讽她，“你怎么喝的？真要笨死你！”

“哪有你这么喂水的？”

“那要怎么喂？用嘴吗？你嘴那么臭。”

艾叶呼吸慢了半拍，蓝云歌还在，他说话都不顾忌一下。

艾叶脸上一派常色，“别感激我，我刚醒，你妈刚睡。”

她拿了枕头去外间卧室睡。

“那行，幸苦你了。”

蓝云歌给她拧了一条毛巾，“提前把你叫醒，你先擦把脸。”

艾叶吐完，暂时舒服了。

毛巾又湿又凉。

五分钟，滴完

她前脚刚走，艾叶后脚跟上，过去把注射速度调大，一滴，一滴，接一滴……

艾叶打着哈欠来到卧室，一看，第三瓶还剩四分之一。

于航在洗澡，艾叶拿了睡衣去外间洗。

凌晨五点被蓝云歌叫醒了，“艾叶，你帮我把枕头拔掉，我笨手笨脚的，怕把他弄疼了。”

艾叶看向注射器的胶皮小葫芦，一滴，好久再一滴……

于航把水杯丢给蓝云歌，低咒着上楼。

“妈，他感冒了，在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