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感!觉!了!
不仅感觉不到腿上的疼痛,还感觉不到腿的存在了,腹部和脸上的疼痛也像是被打了麻药似的有些飘飘然,渐渐地,一层白翳似的薄膜覆盖在其乌黑的眼珠上,沉重的睡意袭来,周启控制不住眼皮耷拉下来,陷入了黑暗之中。
“这个瓜娃子,这可是个好东西勒,便宜他了……”临晕前,周启仿佛听到了一个男人自顾自的嘀咕。
***
隆镇正中心。
黑木制的圆形屋顶样式的房屋矗立在其中。
一条通体乌黑发亮约两米长三指宽的小蛇从门槛处缓缓爬出,不停地吐着殷红的蛇信子。
一阵银铃般的清脆少女声传来,“七七,怎么突然跑出来了啊。”
一只白皙修长的柔荑突然出现,拎起在地上爬行的黑蛇,将其随意挂在布满银环银铃还有长长的银色流苏的胸饰前,小蛇眨巴着它那黑豆似的眼珠蛇头,吐了吐蛇信子,撒娇似的蹭着少女雪白的脸颊。
丰润饱满的带着明显唇珠的红唇轻轻一掀,嘴角处扬起一抹甜甜的笑容,左颊留有一个深深的酒窝,精致小巧的银饰流苏落在其鹅脂般的荔腮边。
上半张脸戴着精致的银制纹面具的少女小巧的鼻尖微微耸动,语气疑惑中又带着点少女特有的娇俏意味,“血腥味?”
而后自顾自地反问着,语气莫名,“大典在即,不是说了不能见血的吗?”
她摸了摸蛇身,被面具遮住的眼底掠过一抹暗光,看着小蛇问道:“七七,你也觉得不对吧!让我们把那个敢违反命令的人抓出来吧!”
像是在回答少女一般,小蛇吐出蛇信子发出‘咝咝’地回应声。
——
姜湜离开的第二天。
坐在教室里的顾烆,看着前方连续两处的空无一人的座位,周身的冰凝像是要实体化一般。
李逸翔对此深有感受,不知道为什么,姜家姐弟在目前这个即将期末考试的时间,居然双双请假旷课两天了。
要不是已经打过电话给姜沚,李逸翔差点以为姜沚也和周启一样被绑架了。
回头看了看最近两天都不怎么开心的烆哥,李逸翔心里那个愁啊!
周启失踪,姜沚请假,还剩下一个感觉随时会爆发的顾烆。
最近都活的战战兢兢的,李逸翔生怕触及顾烆霉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后天就要考试,大家复习的异常积极,感觉整个年级都没有人发现顾烆上异常。
李逸翔即使深陷题海战术,但是一想到如今顾烆是他唯一一个还在教室的好友,总是忍不住时不时的关注他。
自然也发现了顾烆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