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时候都不要小看女人。”她平静的看了地上的男人一眼,拿着军刺快速的跑了出去。
男人看着她果断跑走的声音,捂着下身,看着鲜血直流的身子不禁心生一阵感慨,这个世界上,果然不能惹,每个月流血七八天还死不掉的生物。
骆玉钏踉踉跄跄的向外跑着,这是一间废弃的炼铁厂,地形复杂环境恶劣,在房间里跑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出口,在她的四周一个人都没有,寂静得仿佛死神来临的征兆。
来救她的人到底在哪里?她要怎么走才能出去与他汇合?是不是他带来了很多手下,所以才可以那么轻易的把所有坏人都吸引过去,自己才能那么顺利的逃跑出来?
心里想着便更加增强了求生的**,她不顾已经快要虚脱的身体,努力向前跑着,四处查找着出去的路口,无论如何一定不能让来救她的人失望,一定要活着走出去。
正走着,突然眼见一束白光射来,刺得她眯起眼睛,她跌跌撞撞的跑过去一看,皎洁的月光正从一个天窗的缝隙里映射进来,终于还是发现了逃跑的出口,果真是她命不该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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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的外围,一群雇佣兵已经做好战前准备,各自端着武器守在门口,正在等待着他的到来。
但是自从听到守门的手下通传以后,似乎并没有见到他的任何踪影,到底来人是不是来救人的,伤了他们同伙的人到底是谁?
正在疑惑着,忽然从工厂里传来了一阵惨叫,几个人一愣,来不及多想,迅速拿好武武器朝厂房了跑了过去。
厂房里,男人正捂着下身痛苦不堪的看着眼前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高大的身影冷峻的轮廓,无一不彰显着他男性的威严。
他一手拿着短枪,一手握着军刺,锋利的刀尖直指男人的咽喉,深邃的黑眸中透着凌厉的寒光,在黑暗中,越发让人敬畏。
“骆玉钏在哪里?”低沉的嗓音宣誓着他此刻的愤怒,握着军刺的手不禁用力,一丝鲜血从他的脖颈流了下来。
男人张着嘴,体下的痛苦让他早已失去了说话的力气,脸色苍白的看着他,就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率先跑进来的援兵举着武器,看见屋里的情景立马准备开枪营救,然而,就在他们子弹射出的前一秒,屋里的人已经快速的扣下扳机,两发子弹准确无误的射出,两人应声倒地。
他收回手,目光淡漠的扫过男人的下身,看见那鲜血直流的伤口,一股莫名的怒火油然而生,“你……对她做了什么?”
他一咬牙,锋利的军刺狠狠的刺进男人的身体,一想到照片上骆玉钏的模样,胸腔里的愤怒就无法抑制,直到地上的男人满身是血,软绵绵的躺在地上向他投来求饶的目光,他才直起身子。
抬头看见角落里栓着的恶狼,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地上的男人,它们正被那鲜血的味道吸引着,跃跃欲试的试图挣脱绳索,朝着地上的男人扑去。
屋外传来了模糊的脚步声,零零散散的声音,听起来应该来了很多援兵,来不及多想,他冷漠的直起身子走到门口,扣下扳机绳索瞬间断裂,得到解脱的恶狼发疯似的朝地上的男人扑去。
他冷笑一声,平静的把门反锁,回身向四周一看,左手边的通道上,靠在墙边的生铁上挂着一小块白布,他立即走上前去拿下来一看,正是他裙角的布料,看来骆玉钏已经成功逃跑了。
他顿时松了一口气,顺着她的路线赶忙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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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的援兵赶到看到反锁的铁门时,立即撞开闯了进去,然而,却只看到满地的鲜血和一堆白骨,两只意犹未尽的恶狼正虎视眈眈的看着眼前的猎物。
所有人都惊恐的向后退去,小心翼翼的转身生怕惹怒了眼前没有人性的动物。
“靠!他到底是什么人,单枪匹马的他,是怎么做到的这一切?”站在后面的人不可思议的问了一句。
“听说是离城云家。”
“难道他当真是撒旦么?”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眼前的恶狼已经快速的朝他们扑了过来,站在前方的两人立即扣动扳机,终于解决了两只难缠的家伙。
这时,不知从哪里突然传来一阵引擎发动的声音,几个人惊慌的四处张望。
站在门边的一个人喊,“在后山,他从后门进来的!”
“他还开了车来,快给我追,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留下一条命来!”话音刚落,大批援兵就朝四面八方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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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景笙一脸平静的握着方向盘,淡漠无痕的双眸里透着一丝担心,他还没有找到骆玉钏,顺着她的路线追来,却没有发现任何踪迹,她到底去了哪里?
身后的枪声越来越近,他却不为所动,眼睛不停的四处看着,山路崎岖的小道上,底盘低矮的跑车实在难以前行,但是还好,勉强可以将就。
在身后一片枪林弹雨的阻击中,他身手灵敏的躲过他们的追捕,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近的大批追兵,他手握方向盘脚下用力,快速的躲避着他们弹火密集的围攻。
在身后一群人吃惊的目光中,昂贵的跑车在狭小的山道间,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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