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寒哈哈一笑,说:“不论怎么看,都是你们几人比较可怕吧。再者,我只是想过去跟他说说话而已,怎会惹恼了他。”
毁容男子啐了一口道:“好心当成驴肝肺,随你便,等会我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说罢便悻悻的走到边上去了。
白清寒理都没理他们,径直走到书生边上,坐了下来,颇为友好的说:“这位仁兄,看你生得清秀白净,你是因何事被抓进来的呢?其他些个人没欺负你吧。”
书生没答话,甚至是连一丁点反应都没有。他仍旧把半张脸埋在膝盖里,闭目不语。
白清寒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众所周知,他并不是什么太好的脾气,甚至还有那么点小心眼,刚刚对书生建立起来的那薄弱的好感顷刻间消失的荡然无存。
自己都这般拉下脸来与他套近乎了,他何故摆架子呢。
白清寒忍了这口气,又是把笑容摆在了脸上,重新问候了两句,这次他没那么直接的提牢狱之事,而是询问书生是哪里人士。
同样的,书生并没有抬头。
难道他是睡着了?
白清寒抬眼一看,牢内众人都四散在边上,表情严肃的看着自己,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他突然觉得有那么一丝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