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影儿?”凤凌楚急切的道,忙绕过容无影的手改吻上她的脖颈,一路往下不肯停歇。粗重的呼吸带着灼热的气息拂过容无影的肌肤,容无影只觉心跳加速,却还是道:“你听外面,又在吵……都这么久了,是不是要去看看?按理说清郡侯一家再糊涂,这个时候闹已经没有意思了!”
凤凌楚眸中的渴望未散,但是动作却停了,微侧耳听了一下,眉峰也皱起,但稍许却道:“既没有人上来通报便说明没有什么天大的事情,不用管她,今个儿最大的事情便是咱们的婚礼。”话未落却又允住容无影的唇瓣,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容无影想想也是,犹豫间便被凤凌楚带带了榻边轻放了上去:“唔,凌楚……”
“别说话,好好感受我就好……”
“可是孩子!”
“我有分寸的,相信我。”
之后,帐内便只剩交织的喘息旖旎不散……
——
这一战,凤凌楚虽有节制,但容无影终究没有爬起来,午膳都是凤凌楚端到床边伺候的。
凤凌楚却是神清气爽,穿戴整齐的坐到了寨子还贴着喜字的议事厅里。议事厅里如今放了十几块绷子床,可是,原本应该是崭新的绷子床每一张都被划开了一条伸长的口子,导致整个床都毁了。显然,岛民们几天的心血就这么白费了!
这也是之前在沅玉宗闹过之后,楼下又吵起来的原因。
“王爷!”疏落这时上前一步。
“这是怎么回事?”凤凌楚冷着脸问道。虽然他今天其实很开心,觉得天塌了也没有什么,但面对眼前的事却不能露出笑脸。
“将人带进来!”疏落跟着道。
随后,便有两个随侍押了两个人进来,而看见其中一个凤凌楚一点也不意外,因为却是他之前怀疑的阿寻。
但是另一个——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想要赶尽杀绝吗?”凤凌楚还没有开口,被推搡着进来的沅玉宗便愤怒的对着推自己的侍卫呵斥。转而对上高位上一身红衣,金冠束发,更衬得俊美如俦的凤凌楚的眼,眼神不禁一阵闪烁。
“说!”凤凌楚轻搭在椅背上的指尖一抬,疏落便上前一步道出了始末。
原来,凤凌楚与容无影拜堂的时候,岛上大部分人都来凑了热闹,聚集在楼下吃酒席。
待酒足饭饱回去后,却有不少村民发现,做好的绷子床被人割坏了。正惊慌失措的时候,听有孩子说看见阿寻独子离开宴席过。可是,这个时候提人,却不见阿寻去向。
好在凤凌楚有事先让人盯着,最后眼看着阿寻躲进了清郡侯府停滞的船里许久没有出来。沅玉宗当时也正好从寨子里闹过一阵子,后来宫赢带人去抓人的时候,却被回程的沅玉宗阻止,于是最终被一道带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