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楚说罢看向沅玉宗,脸色波澜不惊的道:“怎么样,令妹可有事?”
沅玉宗眸光一动,跟着却是冷哼一声:“不敢劳王爷挂心,还有一口气。”
“既不敢劳本王费心,那么你之前试图阻挠本王的婚礼寓意为何?”凤凌楚冷笑道。
沅玉宗一噎,顿了一下才道:“先前却不知道王爷如此绝情,毕竟舍妹与王爷你同门一场……”
“你也说是同门,不是衣食父母!”凤凌楚不待沅玉宗说完便打断道,又是度的沅玉宗一怔,凤凌楚接着道:“不知道本王如此绝情吗?呵!来人呐,沅玉宗藐视皇族,先拖下去杖刑二十,打清醒了再来跟本王说话!”
沅玉宗闻言露出震惊之色,仿佛根本没有想到凤凌楚会这样对自己。虽然他知道凤凌楚不是个好惹的,可是原来凤凌楚因得沅玉宁对他也还算客气。他就不信,妹妹与凤凌楚数年的同门之前比不过一个没有认识多久的女子。
可是,不由他不信,随侍已经上前分左右将他按住,直接往外拖去。
“记得把嘴堵上,别吵着王妃!”凤凌楚又叮咛道。
沅玉宗听得这话如梦方醒,忙惊喊:“王爷你唔——”可是,话未落嘴巴便被塞住,根本一句抗辩来不及出口就被拖了出去。
仿佛这一刻,沅玉宗挣扎无力,才惊觉到凤凌楚的权威性,心底隐约升起一丝忌惮,但第一时间却去看了吓住的阿寻一眼。
“到你了!”
阿寻正惊惧的看着被拖出去的沅玉宗,感觉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也太雷厉风行了!这时,凤凌楚冷凝的声音传来,阿寻不禁一怔,愕然回头。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这个男人,但这一回头,还是不免为眼前男人的风华容貌惊艳了一下。若不是周遭空气太冷,凤凌楚的眼神太犀利,她回不过神来。
“你听好了,你只有一次机会!要么一五一十的交代,要么便像它一样。”凤凌楚指尖一动,便听得啪嗒一声响。
阿寻愕然的看着身边刚刚还立着,转瞬却成碎片的椅子,惊的说不出话来。不知道是心底作用还是什么,只觉得周身的空气越来越冷,外面明明艳阳高照,她小腿肚子却忍不住打颤。
再微颤的回头看凤凌楚,只觉前一刻的神,此一刻的魔。
“我说,我什么都说!”阿寻腿一软,顿时眼睛红了,跟着跪倒在地哭饶道:“王爷饶命,我招,我什么都招——是沅公子给了钱给我,让我这么做的,他还答应我,只要我帮他搅黄岛上岛民的生计,就接我出岛去过好日子,再也不过打家劫舍朝不保夕的日子了,他给我的银子还在我家院子里的那棵棕榈树下埋着呢!”
一边说一边瘫坐在地上抹着眼泪,仿佛被凤凌楚吓得不轻,也仿佛本身就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
“还有呢?”凤凌楚又问。
“没没了,这事情是昨夜沅公子找到小民,小民才答应的。”阿寻抽抽噎噎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