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做过那么久的夫妻,可是面对他如此毫不掩饰的目光,她仍然羞窘不安。
“你出去……剩下的……我自己洗。”她不安地眨着眼睛。她觉得自己已经变成砧板上的肉,快要变成顾朝的宵夜。
顾朝不但没走,反而大步跨进去,任水溅湿他限量版阿玛尼西裤。他一边解着衬衫的扣子,一边盅惑地笑道:“我帮你降降温。”
“不用!我的钱全被你压榨光了,再请不起牛郎。”秦莯初倔强地将他们的关系定在钱主与牛郎的关系上,如果不这样解释,她的坚守就会如马其诺防线一样,败得一塌糊涂。
“不是牛郎。这次是老公跟老婆。”顾朝充满霸王气质地将秦莯初压在身下,热情的吻落到她的耳根。
“老公?早不是了!”秦莯初用力推着顾朝黑色的头颅,脸色更加娇红。
“陪我一次,给你顾氏百分之一的股份。”顾朝一边咬着她的耳垂,一边诱惑道。
“百分之一?”秦莯初惊讶地瞪大眼睛。百分之一的顾氏股票?那可是要以亿作单位。她突然勾住顾朝的脖子,笑道:“那若是我跟你做足一百次,你不是要丢掉顾总这顶帽子?”
“正好让你养我。”顾朝赖在秦莯初身上,盅惑地笑着。
“想都别想!”秦莯初长腿突然一弓,击向顾朝的要害。在听到他闷哼出声时,立刻从他身下钻起来,跨出浴缸。他千方百计想与她牵扯不清,她才不会如他愿。他们之间明天过后,就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
秦莯初换好睡衣,便躺到床上。心跳渐渐平稳,可是大脑却无法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