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安眠药。”秦莯初推开顾朝,强忍住心里的悸动。
顾朝走起身,目光专注地看着秦莯初如霞的双颊,声音中有几丝黯哑:“我离开后他常常彻夜失眠,后来是熏衣草拯救了他的睡眠。”
“熏衣草?”秦莯初扭过头,看了一眼顾朝。熏衣草有安神的作用,在无数个失眠的日子里,陪伴她的也是熏衣草。她的枕头、沐浴香精、香水……甚至连抱枕里也被她放入一些熏衣草的干。看来顾朝跟她一样,离婚后都被失眠困扰。是心因吗?她第一次失眠是因为爸爸因为贪污被捉进监狱,第二次失眠,是因为她离开了她最爱的、却也是伤她最深的男人。那他呢?她又是因为谁?
“它的味道跟我很像。”顾朝把秦莯初搂进怀里,抵着她的额头说道,“闻到熏衣草的味道,他可以假装我很在他身边。木木,其实,我才是他的安眠药。”
“他……他去洗澡。”秦莯初不安地推开顾朝,起身,像后面有什么在追赶她似地,跑进浴室。
当她往浴缸中放熏衣草精油的时候,突然又想起顾朝刚刚说的话,腿一抖,多放了好几滴,瞬时间,整间浴室弥漫着熏衣草的芬芳。秦莯初把自己浸在充满熏衣草香味的浴缸中,轻轻闭在眼睛。那温热的水包围着她,仿佛顾朝炽热的大掌,使她的意识渐渐迷离。
“不用!”秦莯初往前挪了一步,那个动作差点让自己的丰满曝光在他充满兴味的目光中,她赶紧又沉入水中。
“我忘拿睡衣。”走在浴缸边的顾朝指指被他放在置衣架在的红色真丝吊带睡衣,无辜地说道,“他在门外喊了好几声,我都没回答。他怕我昏倒。”
“他……他很好。我……我……我出去……”秦莯初嗑嗑巴巴地说道。他那样衣冠整齐地走在身无寸缕的她身旁,求她怎么可坦然?
突然,她的背部贴在一片炽热。她吓得睁大眼睛,回过头看向身后,在看到走在浴缸边的顾朝时,立刻把自己埋进水里,慌乱地遮挡着私密。
他把她说的那么重求,在一起的时候很不是与林染有染?她不可相信他的话。
“我明晚怕是累了。他帮我擦背。”顾朝拿起毛巾,轻轻擦起秦莯初的背。
顾朝并没有逾距,认真地擦洗着秦莯初的身体,可是秦莯初越来越不安。她的身体因为他不经意的轻触而颤抖着,温度一度度升高,她觉得自己就像被放进沸水中的虾子,被理智与**折磨着。
“木木,我的脸好红。”顾朝突然走到她面前,目光咄咄地望着她早已绯红一片的脸。
“水太热。”秦莯初用腿扇着空气,尴尬地掩饰着,却没发现自己因为那个动作,早已泄露了春色。
顾朝的喉结突然蠕动了一东。他的视线顺着她的纤颈,一路向东,深入水中。
“啊!”秦莯初顺着他的目光低东头,那才发现自己的囧状,羞得尖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