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庆,无非是把泡沫刺穿而已。
“细细,你别把那话放心上,太后向来犀利……那啥,我不是教你了吗?真生气了,那也忍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嘿嘿,要不了十年,两三年就行了……”
她狡黠的笑了。
他奇怪了:“你笑什么笑?”
“我这人就是这样,如果人家光骂我不给我甜头,哪怕他甜言蜜语说的全是至理箴言,我也觉得他就是个渣渣;可要是真金白银给我好处,就算教训我,我也认了……刘太后可着劲教训我,还提那些问题考核我,肯定是平常盯着我呢……”
就算傻子也知道了,如果刘太后没出动关系人脉,会这么紧张你考不考得上哈佛吗?
她自己都亲口说:连老周都给得罪了。
人家出钱出力,还不许过问一句了?
难道你考不上,白白浪费机会,还让人家陪着笑脸照顾你自尊心?
不自强,没自尊!
“嘿嘿,而且她还教唆我让你付账……这不,我毫无压力,只管念书……”
汪东林见她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不由得哑然失笑。
可是 ,某人歪着脑袋,奸得像小孩子似的可爱神情,令汪东林一股烈焰忽然死灰复燃了……啊啊啊,受不了了,真是天大的不人道的折磨啊。
一把将她的手便抓住了。
“细细……”
她哪里不知道他的心事?呵呵就笑起来,幸灾乐祸的:“活该……”
他声音沙哑,“要不,我俩车震?”
她面红耳赤,这都是什么话呀。
“车震吧……深更半夜的……我真的来不及等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