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放眼看去,一路上都在大街上跑,灯红酒绿,到哪里去车震?
某人睁大眼睛找啊找啊,恨不得下一刻就到荒郊野外。
可是,偏偏市中心地带,纵横交错,车来车往……快要天亮了,车子越来越多了……
没可能随便停在哪里就乱震吧?
急死人了。
车震也不可能了。
浑身紧绷绷的,那啥地方,几乎痛不欲生啊。
可恶。
颜细细但见某人的脸色黑得跟锅盔似的,一直强行憋着,可是,憋不住啊,终于哈哈大笑。
他怒了:“有那么可笑吗?”
“都快天亮了,你回去吧。”
他无可奈何,真的,就像坐车的人,你眼睁睁的看着一辆辆空车过去,那么多,可总是等不来你要坐的那一辆。
越是火焰,越是愤怒。可是,某人越是嘻嘻笑。
“喂,颜细细,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笑?”
她就笑,悠悠的:“你不知道十月怀胎的痛苦吧?男人一会儿就爽了……可是,女人得顶个球十个月,等球爆炸了,一身伤痕,还得做一辈子保姆……”
他盯着她,忽然慢慢地有些明白了。
她怕。
那次胎死腹中的手术让她一直惧怕,心生阴影。就是从那以后,她便排斥人碰她:也就是那以后,二人再也没有过一次成功的恩爱。在没分手之前,就已经无爱了——无论他做出过怎样的努力,她都避而远之。
好不容易等到今晚,终于哄得她迷迷糊糊的了,眼看就要得手了,可又被刘大庆女士给搅黄了。我的天,这是什么世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