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不再怯怯，而是迎向他冰冷的眼，“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讨厌我哪里？你告诉我，我可以改。”

“改？顾方恬，你那讨人厌的性格就那样，你认为你能改吗？”顾艾默毫不留情的讥笑道。

“我可以！”她没有犹豫的说道。

顾艾默沉默了。

他看了她一会，语气忽然哑下来，“为什么要改？”

“因为你不喜欢。”

顾方恬是真心把他当成哥哥，她希望自己可以做得更好，不让他这么厌恶她。

从小，她失父。妈妈改嫁后，有个哥哥，曾经有一度，她都非常的开心，只是，他却这么的厌恶她。

这也是她最伤心的一件事情，如果可以，她多希望他们之间可以像真正的兄妹那般。

“我不喜欢你就要改？”顾艾默眼眸幽深如黑潭，一瞬不瞬的望着她，“为什么？”

“因为我想你喜欢我。”顾方恬没忌讳自己心底真实的想法。

顾艾默神情一顿，良久，他盯着她，“方恬，别跟白佑宸走太近。”

看他们在一块儿，相处温馨愉快。某些冲动，他自己都没法儿控制。

他的眼，像是一个漩涡那般，能把人吸进去的。

顾方恬莫名的点了点头。

顾艾默冰冷的脸，似在一瞬间瓦解，剩下的是不可多见的柔情，他拔了拔她的头发，“我们回去吧。”

顾方恬还有些傻愣愣的。

他又道，“顾方恬，你用不着改，但是，记住，别有事没事去招惹那些男人。顾家的人，禁止水性扬！”

顾方恬一听水性扬这四字，猛然似被一盆冷水泼醒，非常不悦的撇着嘴，“我什么时候水性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