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艾默冷笑，“怎么？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

顾方恬惊恐的咬着唇，她信，她完全是信他有这个能力，所以，她才莫名的感到惶恐不安。

她不知道自己只是想帮帮白佑宸，却能引来他的勃然大怒。

她不想好心做坏事，本想帮白佑宸，却结果反而害了他。

顾方恬逼着自己不再去胡思乱想，将心思专注在学车上面。

接下来，她不敢再出任何的差错。

一个小时过去。

顾艾默让她停下，冷冷的扫了她一眼，“我们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两人均是沉默，顾方恬绷着身体，不安的互握着手指，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顾艾默身上蔓延着一股暴躁的怒气，似一根导火线，即燃即爆。

顾方恬偷偷的抬了一下眼皮，咬了咬下唇，发出细微的声音，“艾默哥……”

顾艾默觑向她，冰冷似刀的眼似柔和了不少。

顾方恬不安的垂着脑袋，鼓足勇气看他，“艾默哥，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终于问出来了，顾方恬觉得自己放松不少。

其实，答应已在她的心中。

她却还是忍不住想问。

顾艾默蹙眉，全身上下的扫了她一眼，“顾方恬，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你认为你有令我讨厌的条件吗？”

“……”

“更确切的说，我懒得讨厌你！”他毒舌的补上一句。

“……”顾方恬脸色一阵难堪，眼神黯然下来，许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艾默哥，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