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开了药,给严朗打了退烧针之后带着他的医药箱离开,“陈助理,这里是严总的要,四个小时一次,等他醒来,最好是吃一点流食之后再吃药。”
雅音点头,“我知道。”她看着卧室床上躺着的严朗,明白自己今天也不用去上班了,谁让她是他的贴身助理呢!
打了退烧针的严朗睡得并不安稳,身上忽冷忽热,出了一身汗,粘腻得要死。只是,额头上冰冰爽爽的感觉,难得让他露出一点笑容。
看他那个样子,不知为何,陈雅音突然想起当初丞一发烧的时候难缠的样子。非要她贴身照顾,一刻不离,他才能睡个安稳觉。
她手里拿着湿毛巾,俯身在他身边,从脖子到手臂,帮他擦得干干净净。
“方愉?”他嘴里呢喃。
陈雅音轻叹一口气,难怪他性格这么古怪,也是一个痴情种啊!她失声笑了出来,看来自己以后的好日子就要来了。脑海里浮现一个恶劣的想法。
屋里屋外忙了几个小时,快要十点的时候,她煮了一碗粥放凉,“严总,起来吃饭。”亲自端到他房间里,用手背去试试他额头的温度。“还好,退烧了。”
严朗迷糊的睁开眼睛,对上的是她傲人的事业线。额头上温热的触感,是她光滑的手背。他脑子一沉,一只手抱住她的腰,整个人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陈雅音只觉得天旋地转,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人压住了。“严总!你起来!”她惊慌的双手使劲推他的肩膀,“我是陈雅音,不是方愉!”她气急败坏的大喊。
果然,这句话把沉醉的严朗喊醒,一脚把人踢下去,“出去!”
她摸摸磕破了的膝盖,还是认命的走出去,不停的抱怨他的没有人性。打从心里,她是不怕严朗对她怎么样的,因为他从来不屑。这倒不是陈雅音不自信,而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也许严朗喜欢的不是她这个型。
她双手插兜坐在客厅,这个时候才看见茶几上放着的药片。无奈的长叹一声,“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