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个男人,就别总对女人恶言相向,欺善怕恶,你算是什么人!”
还在震惊中的严朗干净利落的抹掉脸上的水,在陈雅音的后退中,慢慢地把她逼到墙角,“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他心里承认自己失态了,却也不能对这个低贱的女人道歉。“我有哪句说错了吗?”
雅音忍着破口大骂的怒火,在心里劝说自己不要跟醉鬼一般计较。尽管严朗表面上和平常相差无几,可他真的是喝多了。要不也不会把方愉放在嘴边。这是他的雷区,显然雅音也回过味来。
“你当然没说错!就像你和方愉,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看着他脸色一点点由青变黑,她内心是无比激动的。在他还没站起来扑过来的时候,她扔下水盆,急忙躲回自己的小房间里。
严朗结实的摔倒在一地的冷水中,又冷又疼,昏昏沉沉的居然也睡着了。
陈雅音在房间里准备好明天上班要用的东西,起身贴在门边听听外面的动静,一片安静,岁月祥和。
她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在地上看见蜷缩着的一坨。本来想恶趣味的狠狠踢两脚,又怕把他惊醒,自己就倒霉了。她好不怜悯的绕过他去了浴室,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之后,又一身轻松的出来。
因为没有开灯,她当然也看不见严朗冻得浑身发抖。
她喝着酸奶唱这歌,一夜好眠。
“严总,该起床去公司了。”天还没亮,按照严朗的习惯,雅音站在他身边,用脚踢踢他的后背。“严总?”见他人没有动静,她解气的多踢了几脚。
严朗挣扎着睁开眼睛,满眼的红血丝,似乎要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