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顶楼,刚才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子匆匆赶来,就紧急去了顶楼。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们所有的医生都过去了,不过也奇怪,大半夜她衣衫不整鲜血淋漓,看着好生可怜。对了,她是你们什么人?”转头看着空空如也的走廊,扁扁嘴,接着趴在桌子上睡觉。
“她是病,怎么样?”季流年小心翼翼的帮她把薄毯给盖好。
“她没什么大碍,只不过出血过多,需要输液几天就好了。只不过……”
季流年心跟随着那三个字提起。“只不过什么?”
大夫看了眼女子的浑身,非常含蓄的说道:“这位姑娘,应该经历了对她来说很残酷的现实,心底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
季流年会意,医生挂好水走了出去。
刚出门只感觉自己两道危险的目光看着自己。“说,刚刚有没有一男一女过来。”
“有,就在这门后。”
‘砰。’
好不容易睡着的仓小兔瞬间惊醒,快速起身在角落蜷缩成一团。
季流年看向罪魁祸首的两人,很是不悦。“滚出去。”
在h市从来没人敢跟他说滚出去这三个字,彻底惹毛了习祤。“该滚出去的是你。”
景熙看着眼前的人,表情有了几分诡异。“你为什么回来了?”
“有人千里迢迢打越洋国际电话通知我某人快结婚了,我自然赶来喝杯喜酒。”
“看来有人这么迫不及待的喝我们的喜酒,我们是不是要早日完婚的好呢?”他踱步来到仓小兔的身边,用手搂过她瑟瑟发抖的身体。“兔子,你说呢?”
“你说她是兔子?”平缓的语气透出一股冰冷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