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十几年没见她,认不出来也理所当然了。”景熙话语带着浓浓的挑衅。
季流年缓缓一字一句的询问。“你说她就是兔子!!”
“是。”
“听说你们要结婚了,她应该是你的未婚妻,你就是这样照顾你的未婚妻的?”手一点点的握拳,拳头上清晰可见的青筋。
景熙转头看向病床上的仓小兔,眼底燃起隐晦的心疼。“你既然知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就该知道她的事情不需要你多余的过问。季大少,你说呢?还是季大少变性了,开始多管闲事了?”
习祤走至仓小兔的身边,伸出手准备去触碰她,被仓小兔给躲了过去。“兔子,是我。”
仓小兔蜷缩着身体,把头埋在双腿之间。谁说的话也不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景熙回头冷冷的下着逐客令。“习总,季少谢谢你们对兔子的关心,你们的心意到了。已经深夜了,你们该回去了。”
“姓景的,今天这件事情你不觉得你该给我个交代吗?”季流年看着眼前胆怯伤痕累累的仓小兔,心底泛起丝丝心疼。
十几年前自己身后总跟着两个天真害羞的女孩,总是跟在自己身后叫着自己。‘季哥哥,季哥哥。’
他刚开始对她们不加理会,无论他对她们多么恶劣,她们风雨无阻三年来从没间断过给自己送早餐,还有她们自认为最喜欢,他最讨厌的的棒棒给自己。
慢慢的他开始跟他们说话,通过渐渐的相处,她们成了他仅有的朋友。
半年后,自己全家移居国外。那段渐远的童年却是他童年生活中仅有的阳光,纵使十几年来不联系他依旧清晰记得那段阳光给自己带来唯一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