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一闻,更难得一见,”叶飘零还是回味着刚才的舞蹈说道,“虽不能说是只应天上有,但也应该是差不多了,”叶飘零对李蓉刚才的舞曲这样评价一点都不过分。
李蓉的舞蹈天赋出众非凡,人美,歌舞也美。
“哈哈,小兄弟真乃趣人也,”老人听见叶飘零的评价后又哈哈大笑,他重新回到了桌席上。
过了不久,离开后的李蓉又穿着礼服走了出來,此时的打扮比刚才更加娇艳美丽,她朝在座的所有人行了一个礼重新入座了。
“蓉儿,刚才小兄弟称赞你的舞曲只应天上有,地上无从寻找,你过來谢过小兄弟的赞誉,”李田依笑呵呵地对自已的女儿说道。
李蓉听到自己父亲的话再看看笑着的叶飘零,被叶飘零这样的一个人赞誉,她心中很高兴。
她便依循着李田依的话來到了叶飘零面前,俯身作揖娇声道,“李蓉谢过叶大哥的赞赏,”
“呵呵,这是你给出的实力,我已经是给不高的评价的了,”叶飘零笑着说道,他确实沒有虚夸,这李蓉的舞曲可以给个很高的赞誉。
“那叶大哥还有更好的评价吗,”李蓉笑嘻嘻地问道,“原來叶大哥也这般吝啬的人,有更好的话语都收藏起來不说了,”
“哈哈,”旁边的李田依和李游看着李蓉也高兴地笑着,有了叶飘零这位贵宾的到來,李家的宴席似乎更加欢乐了。
于是这又重新开席了。
晚宴等到他们吃到一半的时候,老人突然抬头看着叶飘零问道,“小兄弟背上背着的可是琴,”
“老人家,正是,”叶飘零停下筷子说。
“好,小兄弟懂琴,”李老笑问着叶飘零。
“略懂,略懂,”
叶飘零谦虚地说,他琴艺深得昆仑三先生季先真传,现在至少有三先生季先的七分火候了。
“哈哈,”听到叶飘零说略懂略懂李老摇着头哈哈大笑,“非也,非也,”
“李老,既然如此,那便让我弹奏一曲为你祝寿,你看如何,”叶飘零建议说,他希望用琴声來排遣自己心中的苦闷。
“甚好,甚好,我心中也有种打算想听闻小兄弟的琴音,我不相信希望小兄弟只是略懂而已,”李田依笑着说道,他认为这位年轻人除了内心伤心外外表处处都是谦虚着,一个他看不透深浅的青年。
于是叶飘零便把背在背后的古琴取了下來横放在桌子上,慢慢地抚摸着,当日的高山之上,叶飘零与于云倩弹的的便是这把琴。
昔日伊人已逝,空余众多惆怅。
叶飘零触目伤怀。
“哦,小兄弟,看你的琴古朴精美,表面古色古香,似乎流转着一层薄薄清亮的光晕,不知是哪一宝琴,”李田依看见了叶飘零拿出的琴细看之下微微古光流转,绝非俗物,好奇地问。
他知道这样的琴不是一般的琴弦。
“《绿椅》,”叶飘零沒有抬头拨弄着琴弦低声回答道,他回忆起意洽和于云倩在一起弹琴是的画面。
“哦,《绿椅》,难道小兄弟手中的琴就是为当年司马相如的《绿椅》宝琴?”老人再问,他心中明显是激动了,要是这张是《绿椅》的话,汉代司马相如的宝琴在现在可是无价的宝物,他对这样的宝物都是希望见到的。
“嗯,李老博古通今见多识广,此琴正是司马相如当年的琴,《绿椅》,”叶飘零回答地有些迟缓。
“好琴,”老人说了一声便闻声坐下了,神情很活跃,他现在终于见到传说中的宝琴《绿椅》了,他知道他不能对这样的宝物有着非分之想,看过几眼便知足了。
古时司马相如的《绿椅》是“四大名琴”之一,价值之高用价值连城來说也不为过。
“叶小哥,你请你弹琴,”李田依邀请说道。
“好,”叶飘零暂时从悲伤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