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爱卿家中可有千金?”南宫泽宇试探着问。
魏晨哪里还忍得住,恨不能整个人跳起来欢呼雀跃一番,来表达自己的激动,魏晨万万没想到在皇上的心里竟然还有自己的位置。
喜不自禁,完全没看见左相脸上难看的表情,“回皇上,臣确有一女,乃是左小姐的闺中密友,若是两人共同服侍皇上,两人效仿娥皇女英也不是一段佳话。”魏晨说起自己的女儿来心中更是得意。
“喔?如此说来,皇后人选已经便是左颜喽,不知魏爱卿给自家千金安排了个什么位置呢?”
“不敢觊觎皇后之位,小女有幸服侍皇上便已是万幸了。”魏晨好在还有点理智。
南宫泽宇心里早已恨不得将这魏晨千刀万剐了,但是有了对魏晨的贪婪的纵容,才能引蛇出洞。
左相已是满头大汗了,右相的脸上则挂着一抹奸诈的笑。
南宫泽宇审视着场上各位官员的表情,装出思索的模样,“嗯~~~,听魏爱卿这样说来,我倒想见识下左小姐的风采,至于魏小姐也一并送到宫里来好了。”南宫泽宇像是挑白菜一样,就这样照单全收了。
再看看场上的众人,刚刚还在流汗的左相,此时头上的汗也不知何时消褪了,耳边只回荡着南宫泽宇的话,心里也不再责怪魏晨了,反而想着怎样将刚才的话收回去。
南宫泽宇又看了眼众人的反应,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便道,“嗯,众卿家没事的话,就先这样吧,就在逍遥谷里呆几天吧,最近事务繁忙,还劳众位爱卿多多劳心。退朝吧。”
南宫泽宇早已在这谷中布下天罗地,这些人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南宫泽宇的眼睛,只等他们露出本来面目了。
“左大人,如何啊?”魏晨下了朝会,第一件事便是在左相面前请功了。
“魏晨啊,此事虽然得了个好结果,但未免过于鲁莽了啊,若是皇帝追究的话,你我可没有好果子吃啊!”左相虽然得了便宜,但还是忍不住念叨魏晨几句,这朝会确实让他胆战心惊。
“左相,你未免有些过于谨慎了!哪有不偷腥的猫,皇上也是男人,对于男人,难道你我还不知吗?只在这皇后娘娘彪悍,皇上又念着皇后娘娘立下的功勋,这才不得不屈服于她罢了。你看,我今日稍加试探,皇上便也本性毕露了。”魏晨争执得意的时刻,哪里听得进这些话?只管大言不惭地将心中所想一一说出口来。
左相心里不屑,但刚刚得了好处也不好过河拆桥,再者凡事有这二愣子在前面趟出一条路来,也省了许多麻烦,到时卸磨杀驴,兔死狗烹自然不在话下。
当下不是动他的时候,左相心里想着,自然更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哈哈,魏晨,好小子,不错,到底是年轻,我们都老了,将来还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啊!好好干!”左相老奸巨猾,心里将魏晨骂了个底儿朝天,这会儿倒捧起他来了。
“哈哈,左相言重了,好说好说。咱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好便是左相大人好,我不好便是左相大人不好,您说是不?”魏晨似乎也意识到左相对他的态度了,说出这样一句不咸不淡的话来,言语中颇有威胁之意。
“呵呵,呵呵,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魏晨不必忧心,自然忘不了给你记一功,到时娘娘面前少不得要为你美言几句。”看来左相眼里皇后宝座已是自家姑娘的无疑了。
“哈哈,到时还要仰仗左相多多提携了。”魏晨虽然这样说,但是不难看出他的眼里,经过此次朝会地位已经不同了,他的投其所好,说出了皇帝一直在想却从来也说不出来的事,自我感觉良好的他哪里会想到他已被列入了皇帝的头号黑名单了呢。
就这样我行我素的走了。
待魏晨走后,左相一撩袍子,“哼,什么东西?作死!”说着嘴角便露出一个邪佞的笑来。
“左相所言极是,他魏晨是个什么东西。圣意哪是我们这些人能揣测的?还不知皇帝心里怎么想呢!此一去是吉是凶还不知道,左相素来疼爱左小姐,可要想个万全之策啊!”另一个以左相马首是瞻的人道。
“疼爱?的确疼爱。正是因为如此疼爱,所以到了回报的时候了,她素来是个懂事的,就该知道该如何为我笼络住皇上的心。”左相话里透出的森森寒意让人一阵阵发冷。
便是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是这种下场,都不过是左相手里的筹码,见识了魏晨的自大,与他已定的结局,这人心里不禁升起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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