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建议的时候,刚巧大家伙都在,顾贤南和顾君白俩读书人都忙出口反对。
心里的愧疚总算是淡了一些,不过心底却还是觉得对君白应该更关心一些。
“这玩意儿,真的有用吗?依我看,就是一套骗人的鬼把戏而已。”
但是顾采荞身体虽然好了,但是精神却不太好,连着几日晚上都做噩梦被惊醒,大哭着醒来。
柳氏在旁听了,也跟着顾贤南点了点头。
“喝酒也堵不上你的臭嘴是不是?孩子们才多大啊,你就扯这些有的没的,你不要脸,我孙女,采荞丫头她们姑娘家也不要脸了是不?”
……
李彦峰闻言,白了董勇一眼,却不再说话。谁不知道他家媳妇儿最宝贝那一双龙凤胎的孩子了,在他与孩子之间,那是妥妥要孩子不要男人的女人呐。
噩梦连连的日子实在是太痛苦了。
董永见状,跟着乐呵。
顾贤南脸色一红,羞愧的低下了头。
坠井一事之后,顾采荞果然虚了两天,顾君白也跟着又养了两日,便开始恢复每日去谭家学习的生活了。
所以,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大伯娘,村里有没有会扎针的人啊?找一个来帮我扎两针就行了,其他的不用了。”要问她为什么相信扎针这事儿,顾采荞自然是有道理的。
“叔说得对,孩子们都还小,那事儿还早呢。阿峰啊,你嘴巴可得闭紧点,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回家你媳妇儿收拾你。”
他和锦娘做的,竟然连村长都看出来了吗?
顾采荞歪着头看他,不再像以前一样觉得他只是一个比她发育快长得高的大孩子,而是像看一个比她大且懂事的男人。
“那天真的吓死我了,要不是你追下来,我那一掉下去,自己摔死了就罢了,恐怕还会害得我爹跟着我倒霉。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可是那一幕场景真的在我脑中挥之不去,一到晚上,合上眼我就看到自己直直坠下去,脑袋与爹的脑袋撞在一起,砰的一声,脑浆迸裂,血溅四方。”
顾君白心头一颤,这一幕他也曾预见过,可是他心底深处有更深的噩梦,这些说起来,都不算什么。可是他却忘了,于她而言,这些也是一种噩梦。
柔和了脸庞,趁着四下无人的空档,他抬手轻轻的搂了搂她的肩膀。
“好,咱们去找七婆婆,让她好好给你扎一扎,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