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寒,她从小就暗念他,每次找借口去美国看望自己的哥哥,其实她都存着小心思,只要在军队训练的空隙时间,她能够偷偷的瞄一眼陵寒她就心满意足了,每次看着他帅气的面容,在阳光底下接受训练认真严肃的军人表情,她就好迷恋,看得失了神。
在她心里从小就种上了一颗坚固的种子,她总是相信,只要在她有危险的时候,如果哥哥不在,陵寒一定会来救她!
“嘶!”
“啊!不要!”
身上的布料撕碎,生生拉扯着白晓优的神经,也在将她从梦幻中猛然拉回现实。
“不要,我求求你们不要……”护住自己上身只剩下胸衣的身子,眼泪肆无忌惮的从泪腺涌动出来,唇瓣声音无助害怕到抖涩,白晓优搓着腿跌撞的后退。
“哦呵呵,小妞身材还不错,瞧瞧这皮肤,光滑细腻的,老子等不及了……哈哈……”红毛眼冒淫光,嘴角流出了口水,一把抓住白晓优的腿,往自己身下拖去……
“啊!走开!走开!陵寒我恨你!”绝望恐惧的泪水如泛滥的河水,淹没了白晓优的思绪和幻想,她惊恐的叫声充满无助和绝望。
幻想太过美好,绝望就太多残忍。为什么他没来,为什么……
“啊!我求求你们不要,求求你们……”红毛手覆在她的腰上,疯狂的脱她的裤子,白晓优恶心恐惧得全身鸡皮疙瘩竖起来,皮肤怕得发凉,哭泣的求声在疯乱无度的红毛面前是那么渺小。
看她的样子也挺可怜,杜绍熙吸了一口烦躁的气息,“要怎么样是你的事,我多管闲事了……”
陵寒一顿,脸部肌肉有片刻凝僵,他揉了揉眉间,“如果我永远不结婚,你是不是会好受一点……”
“啊……”身子触碰到东西,处于惊吓中的白晓优敏感的一缩,黑色的眼珠子惊惧的望向杜绍熙。
“寒少,借你的宝地用一用。”正当陵寒心烦的时候,杜绍熙特有的倜傥话语在他耳边响起。
陵家,灯光玄白了整个大厅。
“轰”脑袋剧烈一疼,一个火辣的巴掌铁铁的抽在白晓优白皙的脸上,眩晕的疼痛,疼得最后一丝希望支离破碎。
“希望真的只是这样,我还没有心里准备你给我来一个媳妇……”紫凤站起来,准备上楼。
“不要丢下我!”看清了眼前的人,白晓优如获大赦,她条件反射的拉住杜绍熙的手,眼泪泛滥,全身发抖的凝望着他。
揪心的无奈感和疼意在陵寒心里滋生……
但这么多年了,他还是她的耻辱,一点都走不进她的心里……
“别矫情,我不是有心救你,早知道你这么罗嗦,我宁可观摩。”
“她没房间!”陵寒脱口道,是啊,她一直跟他住哪来的单独房间。
“王八羔子!”恨牙低咒一声,杜绍熙脱了自己的外套,蹲下身来往白晓优身上盖。
“啊!”一个结实的拳头在红毛眼前一晃,重重的落在了他的眼眶上,打得他头晕目眩,“妈的!哪里跑来的……啊!”红毛还没骂出口,另一边的眼眶又挨了一拳,肚子也受了一脚,身体疼得飞出了几米远。
“我说你脑袋里成天在想什么呢,太没个正形了,白晓优差点被人给轮了,我也是打着你的旗号救人,溪儿的房间借用一用,让她去换件衣服。”
这些年来,他一直尽心尽力的听从母亲的话,想让她好过一点,就算知道她是气不过,故意找理由惩罚他,折磨他。无论是大雨磅礴还是烈阳当头,她让他到外面蹲马步,跑几千米几万米他都没有半点怨言的听从照做,就是希望折磨了他,母亲心里能好受一点。
……
埋首在白晓优胸口的红毛还没来得及警觉,他的领口就被人从后拧起,“王八蛋!”碎声狠绝。
“老子是你爷爷!”巷子口突然出现打斗声,一个匪气的男音嚣张的响起,接着就是一拳一拳的抨击声。
她白皙纤细的身子上只穿着内衣,眼泪铺展在整个脸上,凝固了绝望的表情,就像一只被脱了皮的兔子,身子和嘴唇在瑟瑟发抖,胸口还残留着红毛的口水,狼狈得叫人发疼。
“啪!给我闭嘴!你想把该死的警察叫过来!老子灭了你!”
感受到怀里发抖的白晓优,杜绍熙手紧了紧,“别担心,你的下场不会仅仅如此!”话落一脚提在红毛关键部位,红毛惨叫一声,疼得在地上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