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日本料理门口见到童颜在门口鬼鬼祟祟的徘徊了半天,撞见她甚至有些慌张,见她大步朝着这边走来,童颜才提起勇气大力的敲了敲日本料理店的门。
他不再迟疑,当下抱着冷溪进了急诊室,一边往急诊室疾走,一边大叫着呼喊其他医生,“张医生,这边有一个中枪病人,快来处理一下!”邵医生心急陵寒,也心疼冷溪,他只能把伤害降到最低。
……
正在看报纸的邵医生急忙抬头,一眼看见满头大汗,双目暗红的陵寒,手中抱着昏迷不醒的冷溪,他的心猛然一窒,完了!溪儿这丫头又受到了伤害,可怜的女孩!陵寒这小子什么时候才能成熟点,对女人不动粗,不用武!
“邵老头,快!”陵寒嘭的一声踹开了门,醇厚的声音戚上一层焦急的干涩。
“我来吧……”季心沫应声上前,陵寒一个锋利冷彻的眼神,足以刺伤人,猛然投射了过来,就像一头野兽在保护自己最珍爱的东西一样,不允许别人靠近,刮得季心沫一滞,陵寒身上那股与生俱来,寒彻冷冽的强大气场,更是压迫得人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更加不敢靠近,季心沫伸出去的手,顿在了原地。
女人,你不许有事!不许有事!哪怕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我陵寒手里!陵寒的步伐疾走,甚至带上一股心切,要跑起来的速度。
怀里的人是他的女人,他就算再恨,这一刻,意识到冷溪命在旦夕的危险性,他的神经也不由自主的紧张得绷紧,双目隐红,心口隐隐作痛。
取出了子弹,陵寒手臂缠上了纱布,他换了另一套银灰色的西服,干净清爽,看起来安然无恙,他慵懒的坐在邵医生办公室的沙发上,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再不去医院,后果会很严重!”季心沫敛回眼眸,上前不容分说的扶住白奕承,要扶他走,使了两下劲,却不管用,白奕承巍峨不动,他只是看着前方,静静的站着。
童颜在一边不知所措,迟疑了片刻,见陵寒大步离开,她也来不及去管白奕承怎么样了,直接追着陵寒而去。
季心沫心神一晃,看着白奕承异常痛苦的脸,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此时此刻,他的脸就像秋天的叶子,飘飘坠落间,隐逸着一派难以言说的萧瑟,季心沫在他身上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彷徨无助到心痛。
邵医生忽而收回顷刻间的失神,身为医生,他当然知道时间的紧急性,跟在寒少身边这么多年,当然也知道寒少的脾气,寒少的话没有更改的余地!
“呼吸道过敏,险些窒息致死,幸好送来得及时,溪儿已经没事了。”邵医生眼里透着一股心疼,看着陵寒,在他发话之前,率先说出了冷溪的状况,好安他的心。
门被打开的那一刹那,季心沫也是吃了一大惊,里面的状况就像是经过日本鬼子大扫荡一样颓败,更加没想到,才一会儿功夫,便让三个人挂了彩,白奕承更是让人目瞪口呆,他的胸口居然插了一把餐刀,他那么强悍的一个人民警察,竟然会被人用一把餐刀伤到,真心让人想象不到当时是何等情形。
无论何时,寒少在他心里才是第一位!
“哎呀,陵总裁,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不好,我不该约你这个时候见面,更加不该约在这个鬼地方谈生意,哪想到是这么危险的地方啊,害你受伤了,我真是太自责了,让我来帮你吧。”
顷刻间,那种无比眷恋而痛苦的眼神,深深地烙入季心沫的心里,如一地寒霜猝不及防的冰融在她血肉流动的心房,一股凉凉的疼意不自觉的流蹿开来。
寒少将冷溪的生死看得比自己都重要!
陵寒就是表面强硬,态度恶劣,其实他比谁都要着急冷溪,只是连寒少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绪罢了。
邵医生是过来人,他看得很清楚。
“我去看看她。”陵寒站了起来,手臂撑沙发的时候,许是牵动了伤口,他疼得皱了皱眉,却也没吭声。
“陵寒快走……不,不是,你不是百里程……为什么不躲……”她伤了百里程,她把百里程刺伤了!她不想,她谁都不想伤害,“百里程,你疼吗?百里程!”冷溪满头大汗的做着噩梦,惊叫了一声百里程,猛然惊醒,感觉有一只温暖的大手正握着她的手,她转头看去,惊诧了眼,“陵……陵寒……”
“在梦中与白奕承幽会得挺**……”陵寒俊脸冷沉,醇厚的音质糯上了一层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