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溪幽黑的水眸,讨好的看着陵寒,承认了一切错误,希望他从她身上下来。
冷溪跟慕容萧梓定有什么或深或浅的关系,要不然她也不会如此费心费力的帮慕容萧梓逃过昨晚的一劫。
心里却是堵得慌,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愿意听见自己心爱的男人说自己不美了。
跟谎言接近的诚实,听在别人耳里,就会被当成敷衍的借口。
“刚才被你勾起的火,消不下去,看来要找杜绍熙帮忙找女人了,你慢慢休息……”
看她这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陵寒也有些好笑,但似乎习惯了看她受气可爱的样子,“那我岂不是这辈子都没机会对你无礼了?这也行,多的是别的女人等待着我前赴后继。”玩味倜傥的话语,磁性的声线,无不昭示着他取笑她的乐趣。
冷溪错愕的瞪大了眼,那一瞬间,心里咯噔一下,明显的疼了,酸了,气了!
酒吧里到处是坏人,就像那个深蓝色眼睛的男人,她没有招惹他,就突然被强吻了,要不是白奕承及时出现,她估计被那男人绑去卖了,或者被搙去,被他强暴了,都有可能,真要是那时候,她哭天抢地也没用。
饶是三岁小孩子的智商,也不会相信。
天下哪来这么多巧合,刚好她冷溪在这个时候就想要喝酒了,还刚好进了慕容萧梓约他见面的酒吧,白奕承也恰巧在那里,天下巧合的事,全被她遇上了?
唇角勾了一抹淡笑,似乎是消气了,冷溪看到了希望,心里的欢喜还没来得及蔓延开去,陵寒的下一步动作,立即惊得冷溪惊若寒蝉。
冷溪诺诺的摇头,“不去了,再也不去了……”
陵寒勾唇淡笑,莫名其妙的,看着冷溪如此在意他刚才那一句的样子,他心情不错。
陵寒不是三岁小孩子,如此荒谬的借口,怎么可能让他信服。
他只是心痛,自己的孩子就这么没了,还是毁在了自己的手上,他痛心疾首,一时脑冲,真有一不做二不休,将一切全部毁了的冲动!这双手,沾了多少血也无所谓了。
“为什么去酒吧?为什么要喝酒?”此时的陵寒,平静的话语,听不出喜怒,让人猜不透他的寓意何在。
冷溪心口酸酸的,捂在被子里喘着气息,他今天就要找?不行,她要制止他!
陵寒的手非但没有撤离,相反的还探进了她的底裤内,冷溪瞪大了眼,即刻敏感的收紧了腿,“你你你你……你不是原谅我了吗?”冷溪的话语里,透着难掩的委屈和对他的惧怕。
“都怪你!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你对我无礼!”冷溪撅着嘴,受气的躺下。
斜睨了皱得额头都拧起来了的冷溪一眼,陵寒没有顾及她,另一只手不容分说的掰开了她收紧的腿,那只探进去的手得空,越过黑色丛林,立即轻柔的探究起来,柔嫩的皮肤,微烫的温度,即刻自指尖传入大脑,传递着一个信息:冷溪的那里因为受伤还很红肿!
呼……原来他不是要对自己无理,是在检查她的身体啊。
冷溪的胸口起伏不定,这才知道,对于爱情,她也有着占有欲,也会吃醋,也会小心眼,也会有洁癖!
冷溪提紧的心终于大石落地般放了下来,但是隐秘的地方被他探究,总是好羞人的,况且陵寒就在她身边,透着檀木香的男性气息近在咫尺,撩得她的鼻尖痒痒的,冷溪不好意思的别开眼,苍白的脸蓦然滚烫,倒也增添了几分红润的生气。
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冷溪的肚皮,陵寒有片刻的凝滞。
目光偏移一点,身后是穿着白色衣服的护士,就是没有见到陵寒的身影,冷溪的心里燃起了一股失落,他真的去找别的女人了吗?
“寒少总算是冷静了一回,你没事就好。寒少那个人放荡不羁,桀骜不驯,年轻,谁不轻狂,溪儿啊,听邵医生一句话,他想找就让他去找吧,你是驾驭不了他的,别到头来,自己弄得一身伤。”邵医生叹了一口气,沧桑的话语意味深长道。
冷溪努了努嘴,眼神黯淡下去,“谢谢你邵医生,谢谢你为我着想,也谢谢你刚才在寒少面前给我求情,可是爱情不是一对一的吗?”
陵寒之前有过多少女人,她不管,也没必要在乎,只是,如今,既然陵寒承认了她是他的女人,他如果再去宠幸别的女人,叫她心里怎么能好受……
“可他是陵寒,一个从小不受管制,轻狂不羁的男人,爱情对于他来说……”邵医生欲言又止,缄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