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汉子那双肆无忌惮的贼眼紧紧地盯着单晓晨,越看越觉得是个难得一见的尤.物。
“就是你骂大爷无耻是吧?那我真要无耻给你看了!”
单晓晨长期生活在阴影里,她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去为弱势群体强出头,可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女人被虐打。
酒吧内的第二层是贵宾房,房内有一面是玻璃墙,坐在里面的人可以直接观赏到舞台上的风情。
栗韧慌忙从舞台上跑下来,对光头汉子说:“这位先生,实在抱歉,我这个朋友刚来不久,搞不清楚状况,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她计较。”
“你做梦!”
“嘿,打不着!”光头汉子捉住她的手,“这个臭女表子他砸了我的场子,让我没面子,我不教训教训她,面子往哪搁?我看你长的挺漂亮,这样,你代替她服务爷们喝酒,我就当没这回事!”
光头汉子轻而易举地就将袭击他后背的女人按倒了,他看着被打掉了眼睛,弄散了头发的单晓晨,眼中*光一闪。
“我是很想,不过还没行动。”
江南疑惑地望着坐在他身边的尊贵男人,不解地问:“为什么?”
江阔话未落下,江南就急着站了起来,他视线里的栗韧正不管不顾地从舞台上冲了下去,看情况挨揍的是她的朋友。
顾亦琛看着跑出去的江南,示意江阔,“看着你弟弟,别让他闹出事来。”
江南指着栗韧,询问一旁,纤尘不染,沉稳贵气的男人,“哥,你觉得她怎么样?”
顾亦琛一边听江南的讲述,一边透过玻璃窗望向舞台中央,拿着吉他自弹自唱的女孩。
顾亦琛眯了眯眼,端起苏打水,“如果你真的喜欢这个女孩,就不要打扰她。”
江南可不敢贸然尝试,用欣赏的目光望着栗韧,他说:“我还是默默搞地下恋情吧。”
“那个女服务生疯了吧?这种场面也敢掺和……”
“哥,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吧。”
“你也不小了,做事情也该考虑全面,以你妈的个xing,你带一个在酒吧弹唱的女孩去家里,你想想会是什么情况?”
“她就是你看上的女人?你想带她见你妈?”
“不要再打了,你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手无搏鸡之力的女人,难道不觉得无耻吗?”
“我要是不出来拦着,她就要被打死了。”
他们强迫包厢里的女人喝酒,脱光,唱歌,跳舞,甚至群-交,这女人又是刚入这行,哪里受得了?
单晓晨此刻心里才知道慌了,仅凭栗韧一人之力,根本就救不了她。
栗韧心里明白,单晓晨要是进了这个包厢,那后果不堪设想,她试图去阻拦,却被光头汉子猛地一扫,踉跄跌倒。
江南看见这一幕,冲上来不由分说地就朝光头汉子挥拳。
江阔暗道不好,连忙跟上来,拦住江南,“你小子别又闹事了,冷静点!”
单晓晨总算摆脱了光头大汉的钳制,她惊慌地像只小兔子,望向江南江阔两兄弟,尚未诧异于两个人惊人相似的模样,又见一个身材高大,莫名眼熟的男人从霓虹光影中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