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他还真不信他敢开了,他冷冷的勾起唇角,声调也是能把人冻成冰的语气,“有本事,打死我。”
果然,欧阳律手里的枪吓得一抖,险些摔掉,可是,这群人就这样不顾人的生死安危吗?他们到底有没有良心啊,毕竟欧阳梓的手也是他们弄的吧?怎么可以这样!
“你们有没有道德,有没有良心啊,我哥哥又没做什么,你们为什么呀!这样做啊!你们凭什么啊!”
封骁笑起来,眉眼盈盈的,“哦,那你知道他对我们做了什么吗?”
果然欧阳律茫然的摇头,他冷哼,闭上眼睛,遮住了眸底的不耐烦和厌恶的情绪,道,“啧,不知道就不要乱说,不要说他这双手了,桃衣宇很善良了,要我,当场把他弄死,你也一样。”
欧阳律吓得手又是一抖,差点儿把自家哥哥掀翻过去,“你,你不怕?”
在他的人之中,那些个名人都是很怕死的,他竟然不怕?
封骁看着他,实在是无法搞懂他脑子里的结构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了,难道每一个人都会很怕死吗?他为什么要怕死,更何况,他觉得就凭他那样,也能让他死?真是脑子有大洞了,擦,都快成陨石坑了吧。
“为什么怕?”他懒懒洋洋的睨着他,“你怕死,我为什么要怕?”
欧阳律一脸的不可置信,“这世界上这么多的美好我还没有体验过,我必须得活着!”
呵。原来是这样,难道他活着,所以欧阳梓不能死掉,那么其他人谁死了都可以吗?他们沁水谁死了都可以吗?他有兄弟,难道他们就没有吗?擦。他到底体会过别人的感受吗?他真是想弄死他们这些人。
每一个都这么的自以为是,猖狂自大,还不知好歹,有必要吗?搞成这样。他们到底有没有站在别人的角度思考问题,只是一味的索取,而从不曾做过什么,好像别人对他好都是理所当然的。
一个个都不想死,都想让别人去死,他们怎么就从来没考虑过自己的下场都会是一样的惨的吗?真是一群践人啊,完全就是那种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的人。
封骁冷冷的睁开了眼,欧阳律被那迫人的视线吓得手又是一抖,封骁伸出手去,一捞,就把枪握在了自己的手上,打着转,“啧?想好怎么死了吗?”
欧阳律一脸的惊恐,“快放我出去,你们不能这样,你们明明就那样,你们不能把我留在这里,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
封骁冷笑了声,扣动了扳机,欧阳律应声而倒,他扶着的欧阳梓也倒在了他的身上,再没有醒来过。
一众人等,正睡着的也都被吓醒了,欧阳律没死,跳起身来,扑上来,使劲儿的抢着他手里的枪,“你还给我,你凭什么,封骁,你杀了这么多人,你会遭报应的,你一定会遭报应的!封骁,你该死,我告诉你,等有一天,有你后悔的!”
他恨声诅咒道,然后便合上了眼睛,封骁把那破枪扔到一边,显然是一副嫌弃的模样,“叫人上来处理干净。”
他拿着旁边的白毛巾擦干净了自己的手,然后才坐下,桃衣宇皱着眉头,“欧阳梓死了?”
封骁皱着眉头,很是不悦,“死了,统统都死了,***都给老子滚出去!”
一众人等立马闭了嘴,然后一个个抱着膝盖往外滚,纪宿君吓得差点儿从床上跌下来,木亦佐也被他拖走了,封骁一拳头打在窗户玻璃上,玻璃碎了一地,他的拳头上也全都是血,只是感觉不到痛。
烦透了!
他心里很烦躁,那些人出去了立马就叫小妞儿过来,再高速路上飞驰着。想必,现在能够安抚封骁的,估计也只有小妞儿了。
封骁站在窗前,看着一地的碎玻璃渣,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都死了,***都死的一干二净了,十二月二十五还是有人会死,都***死光了,死了算了,擦,一个个人,每天和他说什么谁死了,谁又出什么事儿了,真是有够烦的!
小妞儿推开门进来,就看到他站在那里,鲜血直流,吓得捂住了嘴,差一点儿尖叫出来,“阿骁,你的手……”
她走上前去,封骁显然还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大手一挥,把她往那边儿一推,小妞儿差点儿摔在那碎玻璃渣子上面,还好及时的站稳了脚,小心翼翼的叫他,“阿骁?怎么了啊?”
他怎么回事,怎么会把玻璃弄碎,还把自己的手弄伤,更重要的是,阿骁为什么会推她?
小妞儿绕到他的前面,下了一大跳,封骁双眼赤红着,没有泪水,显然是一副暴怒了却拼命压抑的样子。
“滚出去!”他声音冰冷的恨恨道。
---太困了,差点儿睡着,又和我家男人打了一小时电话,真不早了,头还疼,别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