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东隅忽然间笑了。
从满非晚那个角度看过去,正好能将他嘴角的那抹笑意收到眼底。
她在骂他,他居然笑了?
满非晚皱眉,这个人……是不是已经油盐不进刀枪不入,谁都不能伤他半分了?即使是现在她骂他的短处。
她以为他是在意她会把他有病的事情说出去所以才把她软禁起来的。
难道说……从头开始,他其实就是要个孩子?
满非晚忽然间觉得看不懂元东隅这人。
摸着尚且平坦的肚子,她害怕。
“元东隅……非要这个孩子不可吗?只要你愿意,想为你生孩子的女人能够从绕城三圈。你又何必非要我来?”
元东隅冷眼回头看她,“我的孩子,当然属于我。”
“可是你明知道,这个孩子的父亲应该是吴名!不是你元东隅!你敢承认你是个精分吗?”
满非晚很挑衅。
“你和精分结婚,怀了精分的孩子,你是什么?”元东隅反问。
满非晚无话可说。
“如果你实在不想流下来,等你生下这个孩子,我给你一笔钱。”
“你什么意思?”
“听不懂人话?”
满非晚一溜烟下了床,气急败坏地站到元东隅的面前,“你是让我卖我的孩子吗?元东隅你丧心病狂!你是不是觉得孩子都是可以买卖的?我告诉你,你给我多少钱我都不卖!不卖!这是我的!”
元东隅的目光落在她的脚上,太激动连鞋子都没有穿,玉白的脚就这么直接踩在了实木地板上。
他眉头一皱。
满非晚一见这个动作莫名心里头有点虚。他忽然间出手,把她给抱起来。
满非晚只感觉到身体一轻,那句放我下来,还没有脱口,已经被元东隅放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