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蛇是含有剧毒的蕲蛇,把它吃了的话,有点可惜。不如把它烘干研磨成粉,有祛风湿,舒筋络、治恶疮、皮肤肿毒、止瘙痒等很多功效,能把它烘干磨粉吗?”
对于她的询问,萧清河有一种受尊重的感觉,“你拿主意就行了。”
轻月知道他不会反对的,炕上那两人昏着,也问不了他们。
她把烂掉的蛇头剁了,蛇尾也去了,放一边。
用剔刀对着兔子比划了一下,“看二哥剔毛皮又快又好,我肯定剔不好,这张野兔皮可惜了。”
“无妨。”萧清河声音里掺着疼惜,“这活本应是男人做的,委屈你了。”
“跟宰鸡也没什么区别,何况兔子本来就是死的。”她动作熟练地在兔皮上剔了好几刀,把皮揭下,又在野兔腹部纵划一长刀,清理内脏。
打了水把野兔与无头尾的蛇段清洗干净。
萧清河默默地看着,他舍不得媳妇做这些活,可是又能如何?
轻月把处理好的野兔拿进厨房抹了盐巴腌制起来,还湿着,先吊着沥干些水。
找不到专门烘东西的工具,那就弄简单点好了。
她用铁夹从灶坑里正在燃烧的柴火里刨出一堆红着的火种,把火种放进煎药的炉子里,从房间里搬了两张凳子放到厨房一角,炉子放在凳子中间,夹火种的铁夹叉开横架在两张椅子上,把洗净的蛇尸切成四段,放在铁夹上,这样低矮的火炉离铁夹上的蛇段还有足够的距离,炉子里的火种温度不会烤蛇段,但慢慢会烘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