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熤山嘴唇在蠕动,似在喃着什么。
她俯下身细听,才发觉,他一直断断续续地重复着“月儿”两个字。
她不由想起王翠说二哥在昏迷中一直叫着她的名字。
当时房间里那么多人,想必别人也听到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闲言闲语。
算了。
不多想了,让二哥顺利把药喝下才关键。
苏轻月把药碗放在炕上,一手扣住萧熤山的下腭,一手扳他的嘴,二哥就是紧咬着牙关,要他启齿,得暴力一点了。
想到连日来二哥对她的好……这次二哥这么急着进山打猎,连咬他的毒蛇都带回来了,想必除了这个家负担重,有很大的原因是要快些赚钱还欠孙大夫的医药费。
药费是因她欠下的,也就是说,二哥这次被毒蛇咬了,她也得负很大的责任,是她害得二哥成现在这样了。
这么想着,就不忍用暴力了。
她看了一眼炕上平排过去点的位置躺着的萧羽川,“想必你也不希望我伤害你二哥吧。事急从权,相信你也会理解的。”
她说罢,端起药碗含了一大口药,对着萧熤山的唇纯粹心无杂念地凑了上去。
二哥的嘴唇不硬不软,凑上他的嘴,他也没有开启牙关,无奈,她只有伸出舌头去顶开他的牙关。
她紧贴着他的唇,非常努力地把嘴里的药渡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