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郎中早早的翻看医书,想找出解毒之策。
对于此事,姚苏雨也爱莫能助,“没有任何药材能够缓解此毒,唯一的解毒之策就是强戒!”
“何为强戒?”王郎中有些不解。
“一旦上瘾,这个东西就是他的命,他会毫无底线不顾一切,想尽办法弄到这个东西。
哪怕这个时候有人跟他说,你把你亲娘杀了,我就给你药,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拿刀捅死他爹娘。
他这时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而是被药控制的傀儡,所以想要戒掉这个瘾,恢复正常,就必须将他绑起来,。
每发作一次就绑一次,一直等到他不再发作。强戒时间的长短,要看他上瘾的轻重。”
若是瘾头比较重,三五个月都有可能,若是亲的话,十天半个月说不定就能戒掉。
也多亏了古代,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提纯技术,不至于让人吸食一次就上瘾。
王郎中听完之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再次无奈的感慨:“真是害人不浅呀!”
这究竟是从哪冒出来的人?这个东西又是从哪儿弄来的?
姚苏雨也在疑惑,十来斤重的原料,若是换成罂粟的话,估计要漫山遍野种下一片。
但现在,民以食为天,土地对于大多数老百姓而言,就是他们的命根子,他们不可能舍弃粮食去种别的东西。
哪怕是在山中开垦荒地,他们也会种植一些能够果腹的食物,而不是种这些只能看不能吃的。
不过这种疑问也没有维持太久。
等姚苏雨傍晚从仁济堂回督主府的时候,就看见楚廉匆匆忙忙的回来,一见到姚苏雨,便说:
“那人招了!”
“什么?”姚苏雨也很震惊,“这才过去多久,不是说先晾晾他吗?一天没到,他居然就松口,看来这骨头也不是很硬。”
楚廉也没想到这人怂的如此之快:“毕竟他就是个被推到台面上的小喽罗,没有任何价值的棋子而已,可能自己也觉得一心向主不值得吧。”
“怎么回事?说来听听。”姚苏雨做出侧耳倾听的架势,楚廉详细的讲给他听。
昨天夜里,楚廉亲自去抓人,不过眨眼间的功夫,这人便被楚廉敲晕,然后由护卫扛走,直接送到地牢里。
地牢里的房间,并不像普通的牢房那般,四四方方能容得下好几个人,甚至还有富余的活动空间。
这里说是房间,其实也就是个等人高的笼子罢了,十分狭窄,就像是竖起来的棺材。
普通人在里面勉强能够蹲坐,若是再高一点,恐怕连站起来都难。
黑不隆冬犹如棺材板一样的笼子,四周寂静无声,长时间没人搭理这个假神医,很快就扛不住,心理崩溃了。
随后一直在那大喊大叫,先开始问的是有没有人?
后来就变成利诱劝哄,说自己在哪里藏了多少两银子,只要来个人跟他说句话,他什么都拱手相让。
原话是,“敢问是哪位英雄好汉,将我带到此地?需要我做什么你们吭个声啊!
是要银子还是要人?亦或是让我做别的,只要你们说,我都愿意!”
“求求你们了,来个人吧!要把我关到何时?”
楚廉很沉得住气,一直都没搭理这个假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