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苏雨有些不自在的看了姚苏雨一眼,不好意思的说道:
“小郎中,你别跟我娘一般见识,他年纪大了,孩子生了病,难免有些着急,不是故意要在背后骂你。”
村长闺女倒是唯恐天下不乱,故意在里面挑拨:“三表叔,大娘也没什么错,这本来就是小郎中的问题,他给小宝种的牛豆,小宝现在出了事不找他找谁?”
柳厚田是个沉默寡言的大老爷们,学不来这些女人的牙尖嘴利,而且又是他儿子生了病,也没心思说这么多,只闷着头往前走:“快进去看看吧!”
刚才他出门的时候,儿子,小宝虽然生病了,卧床不起,但人还是比较清醒的,就是精神头不太足,看着很是困乏。
没想到出门一趟,儿子竟然昏迷了,这谁能放心的下?
姚苏雨是个郎中,碰到病人情况危急,只会比旁边的人更着急,所以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快速的冲了进去。
一进房间,姚苏雨就看到了让他头皮发麻,血涌天灵盖的一幕。
“你干什么?快停下来,不能摇晃他!”姚苏雨有时候真的会被这些无知愚昧的病人家属给气死。
“他已经昏迷了,你还这么大力摇晃他的脑袋,是生怕他下一秒醒过来,还是怎么着?”
哪怕是好端端的一个人,被这么摇晃,也会头晕脑胀,不舒服,更别说是生病的人了。
姚苏雨把这个老太太拉到一边,伸手搭在小宝的手腕上。
柳厚田很是着急的问道:“小郎中,我儿子他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因为种那个什么牛豆啊?”
一提到种牛痘,那个老太太就有话说了,扯的嗓子嚷嚷道:
“一开始你们说的时候我就说不种不能种,那是牛身上的东西,怎么能放在人身上呢?
想也知道这事不靠谱,但你们一个二个偏在那儿劝我说什么?村里来一次神医不容易,错过这次就没下次了,我才被你们哄的晕头转向,一时松口答应了。
要到这个会一开始你们说的时候我就说不种不能种,那是牛身上的东西,怎么能放在人身上呢?
想也知道这事不靠谱,但你们一个二个偏在那儿劝我说什么?村里来一次神医不容易,错过这次就没下次了,我才被你们哄的晕头转向,一时松口答应了。
要早知道会把我乖孙害成这样,当时我哪怕是拿根绳子把自己吊死,都不会让我乖孙去受这份罪。”
听着这般尖锐刺耳的声音,姚苏雨的脑门青筋直跳。
终于,姚苏雨忍不住了,转过头来,冷冷的说道:
“能不能闭嘴?我正在把脉,你能不能安静一点?”
这么吵闹,姚苏雨差点没把准小宝的脉搏。
被姚苏雨这么一说,老太太反而更激动更生气了,扯着嗓子要跟姚苏雨掰扯。
但是姚苏雨没这份闲心跟他吵架,柳厚田现在能相信的人也只有姚苏雨了,所以她帮着说了一句:“娘,别闹了,别影响小郎中治病。”
“我呸,他算个屁的郎中!老娘换身衣服,提个药箱,假模假样的,做个姿势也比他治病治的好。”